刑六還想垂死掙扎,但是架不住唐隆對他的酷刑,只好說道:「已經沒有裏屋山了,你們要找的趙先生也不在了。書迷樓 」
唐隆聽說趙先生不在了,心下還有點難以接受,便猛地打了刑六一個耳光道:「你胡說什麼?趙先生怎麼會不在呢?」
刑六被打得口鼻出血,便躺在地哈哈笑道:「你要是不相信去裏屋山吧,哈哈……」
唐隆還想毒打他,江嬋將他攔住了,看着刑六道:「趙先生是怎麼不在的?這封書信又是怎麼回事?」
刑六吐掉口裏的一口鮮血,冷哼道:「具體的我不清楚,我們寫書信的目的是要引誘你們去救趙先生,然後設置埋伏,將你們一打盡。」
唐隆怒道:「呸,你們這群狗雜種,也想將我們一打盡,哼,我先殺了你。」
唐隆說着,舉起拳頭準備暴打刑六。江嬋忙攔住道:「咱們還有用到他的地方,先留着他。」
江嬋說着,將刑六押了下去。刑六走後,唐隆憤憤不平的道:「為什麼不讓我殺了刑六?」
江嬋道:「刑六不過是個小角色,殺了他又有什麼用?我想裏屋山的事一定非常複雜,咱們還需從長計議。——唐隆,你把霍酥、蕭雲良、烏曉夢找來,我有話說。」
唐隆雖然心理不舒服,但是還是出去傳話了。
甄柯一直看着江嬋和唐隆說話,現在見屋無人,便問道:「你相信趙先生真的不在了嗎?」
江嬋想了想道:「我爹在抓了你之後,一定命令燕洪等人加緊對趙先生的圍剿,而此時的趙先生也不是此前的趙先生了,咱們合力摧毀了他在江橋鎮的老巢,霍酥、蕭雲良、唐隆、宋兵等人被放出來,極大的削弱了趙先生的能力。他被燕洪抓住的把握性非常大。如果趙先生真的不在,你我其實都是有責任的。」
甄柯對趙權龍的感情也是五味雜陳,一方面對他成立了宏開會,打入平安鎮內部,瓦解了鄭家和太師勢力持支持和讚賞態度;另一方面對他將霍酥等人冰凍在地底石洞裏面,用硝石硫磺身體替代真身這樣的做法感到厭惡。可以說趙先生是個亦正亦邪的人,對這樣的人,他可沒什麼好感。
甄柯道:「你是說刑六的話是正確的?我還準備去救趙先生呢,畢竟他手還有兩千多人。」
他想到鄭月玲還在他的手裏,心理更加擔憂起來。
江嬋似乎看透了他的心理,便道:「不論趙權龍在不在,咱們都是要去裏屋山的,拿下平安鎮是我們的目標之一。」
此時唐隆已經將霍酥、蕭雲良、烏曉夢帶了進來,大家的臉色都不好,應該都聽唐隆說了趙先生的事,霍酥三人雖然痛恨趙先生將他們的真身鎖在地底冰凍裏面,但是他們得到的利益很多,對趙先生還是尊重的。現在想到他這麼沒了,心理還是無的難過。
江嬋將趙權龍的書信給霍酥三人觀看道:「你們看看,這是不是趙先生的筆跡和語言風格?」
霍酥三人看了,都點點頭道:「確實是趙先生的。」
蕭雲良抱拳道:「賢弟、江小姐,不論趙先生怎麼樣了,咱們這裏應該儘早派人去救,說白了,咱們這支力量的根源是趙先生帶出來的,沒有趙先生沒有我們的今天。所以我請求賢弟給我一支人馬,我一定要打到平安鎮裏面去。」
蕭雲良的語氣既有對甄柯的不滿,更有對江嬋的意見,估計有點怪罪甄柯沒有及時相救趙先生,而他對江嬋的歸順更不看好,原因是江嬋是江輔的女兒。所以他稱呼江嬋為江小姐,而不是「賢弟媳」。當然江嬋在歸順過來得時候說過幫助甄柯對付江輔,而沒有答應嫁給甄柯。別人稱呼她江小姐她也不介意。
其實在宏開會內部確實有很多人不看好江嬋,因為江嬋曾經迫害宏開會最深,人們對她的記憶還保留在她是鄭家少夫人的身份,為此,霍酥和甄柯之間也疏遠多了。要不是江嬋幫着白芷抵抗了梁子銜,恐怕江嬋在宏開會裏面一刻也待不下去。
江嬋知道蕭雲良等人的心思,便道:「蕭大哥,我讓你們來並不是要討論趙先生在不在的問題,而是要你們怎樣攻打平安鎮的問題。從你們剛才看到的這封書信來看,趙先生肯定還活着,但是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還需要商榷。」
蕭雲良道:「我們不能閉門造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