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便道:「你現在沒事了,待會兒和你爹一道上去,我上面有人接應。」
鄭裳現在見了甄柯,心裏的戾氣消除了不少,便點頭道:「那你和我一道上去吧,下面太危險了。」
鄭裳只關注自己,從不考慮別人,即使是自己的父親和二娘在這裏也不管不顧。
甄柯向身邊的宋兵道:「帶大小姐先上去吧!」
宋兵只得過來道:「大小姐,先跟我上去吧!」
鄭裳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跟甄柯說,所以念念不舍的看着甄柯,一步步向洞口走去。
忽然林鳳呼道:「月玲,月玲,我的月玲怎麼不在這裏?誰看見我的月玲了?」
但是在場的人沒人能回答她,甄柯走過去道:「林前輩,你不要着急,鄭月玲不在這裏,估計在別的地方,我會把她找出來的。」
林鳳見到甄柯,心裏定了許多,點點頭道:「你一定要找到她,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希望她出事。」
在一邊的鄭長久道:「有甄將軍在此,月玲怎麼會出事呢?你就放心吧!」
鄭長久說着,拉着甄柯的手道:「甄柯,你……你現在是朝廷的將軍了吧?你看你能不能念在鄭家曾經收留過你一場的份上,幫幫我,我當初跟隨太師江輔也是迫不得已的……」
鄭長久想急於通過甄柯的關係撇清自己和太師的關係,其行為和想法都有點自私自利,甄柯冷冷的道:「你和太師之間的關係還用得着我說話嗎?自古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過我會看在鄭裳和月玲的份上為你向皇帝求情的。」
鄭長久淚流滿面的道:「多謝甄將軍,如果能從輕發落,我會交出在江南的所有財產……」
林鳳拉着他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當初我警告了你多少次,你哪一次聽在耳朵里?……好了,咱們該上去了,不要打攪甄將軍救人了。」
林鳳說着,就將鄭長久連拉帶拽的拉走了。
等到後半夜的時候,煤山深坑裏的人都解救了出來,是百姓都遣散回家,是江橋鎮的官兵就帶回臨時別墅,直鬧到天亮,甄柯才和他的尖刀兵押着三隻奄奄一息的鳳凰回到了臨時別墅去了。
甄柯在別墅里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得外面有爭吵的聲音,便坐了起來問守衛在外的士兵是怎麼回事,士兵回答說大小姐鄭裳和白芷姑娘吵了起來。甄柯就知道她們到一起准沒什麼好事,便披衣起來到了前廳。
前廳那兒圍了很多人,白芷坐在椅子上和無餘道長似乎在討論什麼問題,而鄭裳則盛氣凌人的站在對面,作勢要和白芷理論。
甄柯將圍觀的人都趕走了,就走進前廳里來,鄭裳見了立即上來道:「你來的正好,這原本是我的家,憑什麼現在她做主?我睡覺吃飯都要聽她的,連天香都不聽我的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甄柯想不到她為了這件事一早上在吵,看白芷的樣子也懶得和她理論,於是問道:「你爹呢?」
鄭裳忙道:「這和我爹有什麼關係啊?」
甄柯道:「大小姐,你該幹嘛就幹嘛去,你爹都沒有出來說話,你說什麼呢?還有,現在的江南已經不是此前的江南了,你不要以為是太師江輔統治的江南。而且這別墅原本就是白家的,我在離開江南之前就已經做過說明了,請你以後不要大呼小叫的,你是小姐,要有個小姐的樣子。你一大早讓那些下人都在看着你,你覺得你臉上有光嗎?」
鄭裳被甄柯一頓訓,臉上青紅變幻不定,撅着嘴道:「你為什麼一上來就說我,你有沒有問她對我做了什麼?」
甄柯道:「不管她做了什麼都比你大呼小叫的強多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躲着你嗎?就因為你一直自以為是,自私自利,唯我獨尊,從不考慮別人感受。我告訴你,你再要是這樣鬧下去,我會把你扔出去。」
這些話就像是一顆顆炸彈,好無情面的砸到鄭裳的心裏面,鄭裳這段時間已經受了很多苦難,自以為承受能力很強了,但是還是委屈得淚如泉湧道:「原來是你給了她膽子,當初的小保鏢當將軍了,牛氣了,有什麼了不起嗎,嗚嗚……」
她說着,像是受傷的羔羊,跑出了前廳。
白芷忙站起來道:「你這回可委屈她了,我今天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