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料到他居然攜帶了兩支手槍的武裝特務,被他的這陣子手槍急射直接撂倒了兩三個。 這小手槍要說在正規作戰之中,基本上沒有啥太大的作用。但是在這幾乎就是幾米距離之內,以李子元這樣的老手在只需要火力密度的情況之下。
以李子元這樣的用槍老手,絕對是已經夠用了。快的打光了手彈匣中的子彈後,面前的便衣特務不是被撂倒,就是被子彈給打散。等試圖包抄他抓活的便衣隊反過來的時候,李子元身下的這匹戰馬,已經衝出了他們的包抄範圍。
還沒有等企圖落空的這些武裝便衣隊,面對抓活的希望已經落空,操起武器準備開槍將騎馬衝出自己包抄圈的李子元幹掉,以免消息走漏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李子元一轉身,騎着馬又殺了回來。
這次手中換上了快慢機的李子元,一邊縱馬又沖了回來,手中的快慢機直接放平槍身來了一個橫掃。等到衝過被自己一陣快射擊,再加上縱馬給衝散的武裝便衣特務身邊的時候,拔出一枚手榴彈用牙拉着拉火繩後,順手丟向了便衣隊人群之中。
自己則一帶馬韁快的衝過了手榴彈爆炸範圍後,才轉過身給手中的快慢機,換上一個新的彈匣。當這聲手榴彈爆炸之後,李子元一拽馬韁又從這股子便衣武裝側翼沖了過去。這次他將手中的快慢機槍,不斷的以短點射將想要聚在一起的特務給打散。
而另外一隻手,在縱馬來回衝刺的時候,也不是投出一枚手榴彈,就是拔出那支換好彈匣的勃朗寧,又趁機偷襲一把。這伙便衣武裝被李子元一人一馬兩支手槍,來回折騰的人仰馬翻。
李子元在抗大和北方局黨校學習時間,借那些老上級、老戰友的坐騎,苦練的騎術這個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屁股底下的這匹戰馬雖說就是普通的戰馬,絕對不是什麼好馬。但他也將這匹馬的性能,揮到了極點。
那些操起槍的便衣特務,多次開火試圖幹掉他。就算打不到人,也準備將他的坐騎給撂倒,但都被李子元嫻熟的操縱這匹馬給躲了過去。自己反倒是被李子元,用戰馬的衝擊力給沖的七零八落。還有一個傢伙,被李子元的坐騎一蹄子給踹到了胸口。。
知道自己碰上了硬點子,在這裏繼續停留下去,等到八路大部隊趕到後,自己恐怕就想跑也跑不了的這些特務。在也不敢在這裏繼續停留下去,丟下了**具屍體和三個傷員之後,快的向着西北方向撤退了。
將這股便衣特務趕跑之後,李子元才翻身下了馬。走到這股便衣隊留下的屍體和傷員前,很是耐心的檢查起來。等到聽到這邊的槍聲和爆炸聲,趕過來的附近部隊抵達的時候,李子元已經完成了對這幾具屍體的檢查,以及對遺棄的幾個傷員的審訊。
這些便衣武裝留下的駁殼槍和一支花機關,連同身上佩戴的駁殼槍彈,李子元毫不猶豫丟到了自己的馬背上。李子元又將翻出來的望遠鏡、指北針和地圖,也都直接笑納。至於那幾支中正式步槍,李子元連同傷員一同丟給了趕過來的兄弟部隊。
這幾個遇到自己的倒霉蛋,兄弟部隊怎麼處理,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了。不過在臨走的時候,李子元也向兄弟部隊帶隊趕過來增援的幹部交待,讓他們將這支便衣武裝滲透進根據地的情況立即上報軍區,最好是讓軍區的人來處理。
而他自己則快馬加鞭的,以最快度趕回了軍分區。等到了軍分區之後,看着等着自己的分區司令員和政委,李子元也沒有猶豫,直接將自己來的路上,在潞東與黎城交界處與日偽軍便衣武裝遭遇的事情,向分區司令員和政委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到。
將從那幾具便衣特務身上搜出來的證件,還有偽造的八路軍介紹信交給政委之後,李子元道:「長,從被這些特務遺棄的傷員和屍體上,搜查出來的這些東西來看,這些人是日軍第一軍司令部派出來的。」
「這次日偽軍派出的便衣武裝,對我們內部實施滲透,與以往歷次滲透行動都不一樣。您二位看看這偽造的介紹信,如果單看這個介紹信說句實在話,我恐怕都辨認不出來這是偽造的。」
「無論從語氣上印章上,與咱們部隊一貫的使用辦法幾乎毫無差別。如果不是這些便衣隊,身上配備的傢伙太好、子彈太過於充足,外加他們的口音中帶着一絲晉中地區,並不是本地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