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在那裏哀嘆,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偏偏在這個時候,被派出來放哨的時候。一隻大手從大樹後突然伸出的手捂住了他嘴的同時,一把磨的飛快的刀子狠狠地割開了他的喉嚨,讓他吃上一頓白米飯以犒勞自己胃的念頭,變成了永遠無法實現的目標。
在幹掉這個哨兵之後,那個出手的人一揮手。他身後斜背着步槍,手中都拎着一把刺刀的十幾個人快速的散開,小心翼翼的向着十幾米外日軍警戒陣地內,正埋頭大吃的十幾個日軍士兵撲了過去。
這些日軍士兵都是被李子元拽着,進行了幾天武裝遊行的日軍。連續幾天被李子元騷擾的沒有吃過一頓好飯,手頭上有限乾糧已經耗盡,可謂是身心極度疲憊的這些日軍,此時正無比幸福的跟着面前的米飯作戰,根本就沒有料到身後一群八路已經撲了過來。
這些撲過來的八路,明顯受過特殊訓練,知道怎麼做才能儘可能的不驚動敵人。還沒有等正在狼吞虎咽的日軍反應過來,嘴被捂住之後刺刀就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胸膛。這個日軍警戒陣地,幾乎沒有放一槍就被解決。
拿下這個警戒陣地後,這些八路軍快速的換上日軍的軍服,大搖大擺的向着日軍陣地縱深走了過去。而在他們身後,更多的八路也已經展開,向着被打開缺口的日軍陣地,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滲透。
並向兩翼快速的展開,搶佔周邊幾個制高點,擺出一個包圍的態勢。所有的輕重機槍,以及幾門迫擊炮也已經全部架好,並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完成目標的鎖定。幾個洋皮鐵桶內的鞭炮,也已經拆開了外面的紅紙。
如果李子元在這裏的話,他會很輕鬆認出這批八路的身份。那個帶隊偽裝滲透進日軍陣地,身上穿着日軍大尉軍服的人,就是他的偵察連長劉連明。至於那邊正忙着架設迫擊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炮兵連長賀會章。
至於各帶一部分兵力,準備來一個兩翼包抄的,身上帶着望遠鏡的人也不是外人。一個是他現在的副團長張子健,一個就是他最器重的作戰參謀,也是他身邊唯一的作戰參謀何三亮。
這股應該是得到消息,前來接應李子元的部隊,正是他現在帶着的部隊。這支部隊在抵達戰場之後,在發現這個戰場周邊的日偽軍數量遠遠大於自己後,並沒有草率的直接採取強攻。
在張子健的建議之下,採取了多路包抄與滲透相結合。一旦被日偽軍發現自己滲透的企圖,上來就是集中全部的火力,儘可能的在最短的時間將這股日偽軍蒙住。把那邊山上被困的兄弟部隊搶救出來之後,馬上掉頭撤退。
也就是說在打不過的情況之下,他們準備採取嚇唬戰術。以自己眼下部隊的精良裝備,儘可能的先將日軍唬住,只要能搶到人就馬上開溜,這樣一個顯得有些滑頭的戰術。雖說能將日軍嚇唬住的機率暫時不清楚,但至少在眼下第一步還是挺順利。
而丟失了警戒陣地的日軍,還不知道八路已經摸進了自己的陣地之中。這股正在忙着吃這些天,唯一的一頓正兒八經飯的日軍。還沒有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刺刀,已經懸在自己的腦袋上。
即便是那股身上穿着日軍軍服的八路,大搖大擺的走進他們的縱深,也沒有人去理會。所有的日軍不是忙着狼吞虎咽,就是靠在樹上打瞌睡。幾天下來被八路沒完沒了的騷擾,吃不好飯、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讓這些日軍已經疲憊到了頂點。
現在既然有別人替自己出頭,周邊又匯集了這麼多的部隊,這些人困馬乏的日軍,第一個想法就是吃飽肚子,好好的歇一歇。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在周邊的日偽軍數量這麼多的情況之下,八路還敢於大膽的偷襲。
眼下周邊三支日偽軍,分屬三個不同的建制。他們這股日軍,是從三十七師團臨時抽調過來,配屬三十六師團進行此次掃蕩的。而那股攜帶着真正偽軍的,是駐紮在當地的三十六師團所謂治安部隊。
至於那股化裝成偽軍的,是剛從關東軍調過來的一個簡編步兵大隊,確切的說是由三個各缺了一個步兵小隊的步兵中隊組成的。眼下本應該組建的某支新的部隊,其餘的配屬部隊還沒有到齊。這支作為骨幹編成的部隊,暫時配屬給三十六師團指揮。
三支不同建制的日軍,以日軍一貫每個師團都有固定徵兵地點,即便是後備軍官也是嚴格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