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李子元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險,在四處橫飛的炮彈之中,表現出來臨危不懼、鎮定如山。 成功的穩定住了大部分都是新兵的部隊,面對日軍火力偵察時候打出的炮彈,而造成的恐懼情緒。
有了這次的經歷之後,李子元相信這些新兵在面對日軍炮火的時候,不會再出現恐慌的情緒。有些東西只有經歷過了,才真正的不會在害怕。新兵只有經歷過真正炮彈的洗禮,才真正不會在害怕。這次自己雖說冒了一些的險,但無疑也加速了這些新兵的成長。
而山下在接到自己苦心尋找目標,就在八松嶺的報告之後,親自指揮大隊人馬趕來的洛合勘四郎,卻是看着面前的山地眉頭緊緊的皺着。師團一封接一封的來電催促,讓眼下洛合勘四郎的情緒很不穩定。
他也知道在眼下師團本身兵力就已經很緊張的情況之下,沒有辦法將怎麼多的兵力,都放在一個縣境內。尤其是眼下已經多少有情報顯示,晉東南的八路軍主力正在蠢蠢欲動,不知道有什麼大動作的情況之下,師團必須要做好一定的準備一應變。
但這支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數次大鬧天宮、折騰得自己灰頭土臉的土八路,不找到並徹底的消滅掉,洛合勘四郎是絕對不甘心的。尤其是他認為眼下這支土八路,如今脫離了太行山區,脫離了他們賴以生存的大山,就是自己最好的機會。
一旦讓其返回太行山,自己在想抓住他們就很難了。而且像此次專門掃蕩一地,師團部給了自己這麼大支援的情況,過了這次恐怕就很難有下一次了。這次解決不了這支土八路,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多的兵力供自己使用了。
更何況此次師團組織的戰地觀摩團,在自己眼皮子全軍覆滅,已經是讓師團長極度的暴怒。如果不能儘快的消滅這支土八路,以想辦法將功贖罪,那麼等待自己的後果恐怕極為不妙。到時候能領上一張回國的船票,對於自己來說已經是幸運的了。
眼下的洛合勘四郎很清楚,到了這個地步面子和前程的問題,已經是最無關緊要的事情了。洛合勘四郎甚至都不知道,如果自己在不能抓住這些像該死的老鼠,一樣狡猾的、專門在背後打黑槍,搞偷襲的土八路,暴怒的師團長下一步究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就算是為了自己眼下基本上已經徹底無光的前程,不在軍事法庭上結束,這支土八路也必須要乾淨徹底的解決掉。可對於眼下的洛合勘四郎來說,決心歸決心,問題是這支土八路究竟藏在哪兒?
眼下的洛合勘四郎很清楚,戰地觀摩團遇襲全軍覆滅,自己這個防區的指揮官,基本上已經當到了頭。別說師團參謀長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會給自己任何幫助。就算是參謀長閣下為自己求情,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不上軍事法庭,領上一張船票直接回家。
但眼下的師團參謀長,在電話之中一樣表達了對自己的極度不滿。傳聞即將調回軍部高升的參謀長閣下,對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捅出了簍子很是不高興。甚至在電話裏面直接告訴自己,如果還想體面的退出現役,就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消滅這股土八路,以便可以將功贖罪。
可這八松嶺雖說南北縱深很淺,但東連太行山、西接太岳山,是上黨盆地與北面晉中盆地之間的屏障。也就是說這道山嶺雖說是山地,但是卻四通八達,可供那支土八路流竄的道路簡直太多了。
此次自己集中這麼多的兵力搜山,到現在卻是依舊兩手空空,難道他們已經竄出八松嶺一線,北上或是西進了?在四處搜山卻落得一個兩手空空後,洛合勘四郎心中多少也有些琢磨不定。
沒有想到李子元所部,就躲在他眼皮子底下。屢屢的撲空,再加上上司不斷的催促,讓洛合勘四郎現在明顯有些過度急躁。在找不到這支土八路,自己該如何向師團長交待,難道自己真的要切腹向天皇謝罪?
就在面對極有可能又是一次撲空局面的洛合勘四郎,束手無策而產生焦躁感覺的時候。邊上的偽便衣隊長劉開山,卻是感覺到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小聲的對着洛合勘四郎說了幾句話。對於劉開山的建議,洛合勘四郎雖說表情上有些不滿,但在想了想後最終點了點頭。
在洛合勘四郎點頭之後,劉開山對着身邊的部下交待了幾句。而聽完他的交待後,他的部下立即行動起來。找了幾棵大樹,將幾具屍體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