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幾人尋着聲音下了樓,只見幾個地痞流氓樣子的壯漢圍着洛一俊,地上還有茶杯的碎瓷片。「俊哥,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郝閒對穿着圍裙一臉苦笑的洛一俊問道。
沈墨拍了下郝閒的肩膀道:「這還用問麼,來找茬的唄,怎麼哥幾個有啥事麼,乒乓作響,擾了其他食客的興致就不好了。」樓下發生的一切沈墨已經用視界術了解了,這幾個大漢從一進門就開始找茬,也正是為首的一人摔了茶壺,所以沈墨也沒有準備給他們面子,生死搏殺間練就的殺意釋放出來,絕不是這些尋釁滋事的地痞小流氓能企及的,僅僅目光就猶如剔骨尖刀般壓迫得他們冷汗直流。
「你你,你是哪個,關,關你屁事啊。!」為首的壯漢說話已經有些結巴但是還是強撐着不在小弟面前落了面子。
「我就是在樓上吃飯的,這位大哥你摔了茶壺,打擾了我吃飯的興致,不如你現在轉身離開可好。」沈墨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卻更顯得瘮人。
「你,你敢攪了黃爺的好事,你給我等着,兄弟們,走。」一群壯漢撂下幾句狠話急匆匆地逃走了。
沈墨看着幾個倉皇的背影不由得搖頭失笑,方才之所以表現得如此強勢是因為他覺得要在強者林立的京城站穩腳跟,必須要有一種威勢,想成為像自己師傅那樣絕世強者必須要有自己的勢,才能不落了師傅的名聲。
「洛兄,我觀你內息沉穩,勁力強健,腰間別着的剔骨尖刀也非凡品,想必也是身懷絕技之人,為何對這幾個地痞一再隱忍?」沈墨觀察過洛一俊的經脈,竟是一位武道尊者。
「何必難為他們,他們也是受人指使,哪怕是地痞流氓,在京城混口飯都不容易,這也不是第一回了,對面酒樓的黃老闆以前想盤下我家的酒樓,但這是祖業我怎麼可能賣給他,所以他就在我對門開了這家翡翠樓,依靠着強大的財力搶走我的客人,並且時常找些地痞流氓過來滋事,打了小的,就會引來大的,打了大的就會引來老的,冤冤相報什麼時候是個頭,所以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打敗他們,只要我能做到他們永遠搶不走我的客人他們就會死心了。哈哈哈,說笑的啦,不要太緊張了,憑我現在這祖傳的二層小樓還差的遠呢。」洛一俊對着繃着臉的眾人笑道。
沈墨也是微微一笑,拍了拍洛一俊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後轉身上了樓梯,心裏暗想:「是啊,在京城連地痞流氓混口飯吃都不容易,我又如何呢?」沈墨現在對實力越來越渴求了,無論是達成師傅的遺願,還是尋找自己兄弟秦淮的下落,甚至於在京城這個魚龍混雜的環境裏立足,都離不開強大的實力,沈墨打定主意這次回到侯府的住處就要抓緊時間修煉,盡力提升自己的修為。
一行人吃完了酒菜,也對彼此有了進一步的了解,沈墨也算是在京城裏交下了第一批朋友。
回到了侯府,沈墨先在郝閒的帶領下跟老門房福伯打了個招呼,畢竟以後進出侯府都得和這位在侯府呆了一輩子的老人打交道,先算是混個臉熟。回到自己在東苑的小院內,郝閒已經去了百草園,他今天還有花草需要照看,房間裏就剩下沈墨一個人,屋子不大,住兩個人也算是剛剛好,沈墨也沒有什麼行李,郝閒看起來也是個性子懶散的人,所以屋子裏並沒有多少東西,住着還能寬敞不少。
沈墨盤膝坐在床上,運功調息,雙目內視,練功貴在自知,沈墨審視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左手食指和中指還殘留着尚無法祛除的寂滅之力,八卦掌第六層勉強夠近身纏鬥,面對手上功夫好的根本打不出優勢,追風三十六式本來就是過渡的招式,一旦自己突破到尊者境就將不會有太多的實戰作用,問心指運用還不成熟,只能當做奇招,最重要的還是精研自己核心的七殺刀,而想施展七殺刀自己現在的內力修為還支撐不住,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提升自己的境界。
捋清楚了自己的情況,沈墨當即靜下心來以天人弈世圖運行隕星訣,催動內力在周身運行。這一冥修就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還透着幾點星光,郝閒還在熟睡,應該是昨天回來見自己在練功就沒有打擾自己,沈墨拿起了二公子贈的含光七星刀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站在不大的小院中,借着微亮的天光拔出了那把含光七星,刀身輕薄透着碧綠,似乎是某種特殊的玉石材質打造,微微泛
第三十八章:京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