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苞一語,可謂驚起滔天海浪,廳內眾人也是大吃一驚,當然這不是眾人少見多怪,而是吳懿的舉動太出乎人的意料。
吳懿領三千人馬的任務本就在閬中之時,劉章便與眾人商議決定過,只是吸引蠻人注意力而已,並不需要攻陷城池。
而此時吳懿不僅領兵攻下平都,使得事態多變,讓人更加難以預料以外,還未按時間來墊江與劉璋大軍回合,這使得大軍兵力不足,根本不能與李虎抗衡,可以說吳懿此舉,不僅讓劉璋的計劃破產,連眾人連日來的努力也付之東流。
吳懿的舉動難免招人猜疑,認為他居心不良,這不脾氣火爆的甘寧便看不過去,出言指責於他。
「哼,這吳懿太妄自尊大,仗着主公的信任便任意妄為,違抗命令不說,還不領兵前來回合,這讓我等如何與李虎對決。」
張松與吳懿認識較久,所以較為了解他的為人,於是便為他辯解。
「勿如此之快,便下結論,松以為吳君可不是無故放眾之人,他如此做定有他的緣由。」
劉璋與吳懿情同手足,又從小相識,他的為人,劉璋比任何一人都要了解,就像張松所言,定是有緣由讓他如此做,於是劉璋看向冷苞問道:你可知道子遠,何故如此。」
這個問題讓冷苞有些犯難,畢竟吳懿大多與謀主黃權商議,而他職務只是刺探情報,對大軍計劃所知甚少。
「這個屬下一時難以解釋,不過吳軍候交於在下手札一份,主公想知道的事,因該都在此手札之中有所解釋。」
說完,便掏出一卷手札交於劉璋,劉璋接過後,便急忙展開觀看起來。
只是劉璋一邊觀看,面部便眉頭緊鎖,仿佛手札記載之事複雜萬分。
待看完,將手札放置木案之上後,劉璋才輕嘆一聲,搖頭道:「哎,子遠何故如此,又不是已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為何還要選擇如此危險之舉。」
沒有眾人想像之中的大動肝火,見劉璋哀聲嘆氣,眾人更是疑惑不解,於是急於想知道內容的張松便問道:「主公,何故嘆氣,莫非真有大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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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札遞給張松,劉璋面帶愁容道:「你看看便知。」
接過手札後,張松急切的展開而來,然後認真的觀看起來。
只是與劉璋一樣,張松也是眉頭緊鎖,面露嚴肅之色,待看完後,又將手札交於其他人觀看,只是眾人觀看後也是表情不一,尤其是甘寧面露慚愧之色,更是直呼吳懿乃忠義之人。
「主公,這吳君之舉的確是出乎人的預料,不過松以為,此計策雖有些冒險,但不失為是一條妙計,而且依次計策行事,對我軍而言可是非常有利,若按照吳君的計劃,李虎被設計引出,那江州必定兵力空虛,屆時我軍便可長驅直入,先取江州斷其後路,在引兵前往平都增援,只要抓準時機,趁李虎久攻不下,蠻軍疲憊之時,在全軍殺出,便可一舉殲滅蠻部,還巴郡安寧。」
「我與子遠情同手足,他此番孤軍犯險,為我等創造消滅蠻軍的機會,我心有愧疚。」
其實智取李虎的辦法又不是沒有,蠻人雖善戰,但有勇無謀,對付蠻人劉璋還不到無計可施的地步,所以他根本不希望吳懿以身犯險,劉璋總是覺得只要人還活着,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他不想贏得一場勝利,而失去一位大將。
「木已成舟,主公在心有愧疚也於事無補,不如好好謀劃一番,看如何取的江州,在引兵求援吳懿,方為頭等之事。」
張松不希望劉璋因手足之情,從而喪失判斷之力,於是提醒道。
待張松提醒後,閻圃也勸慰道:「是啊,主公,大丈夫若想有所作為,便要經歷多方磨難危險,那樣才會成就大事,閻料想吳君也是如此想法,所以才會有此選擇,再者吳君吉人自有吉像,這次他定會平安無事,請主公安心。」
「你二人之言我也明白,既然子遠選擇如此,我當然不會辜負他給我等創造的一番機會,讓他失望,過幾日只待劉潰將江州情況傳回,我等便可出兵江州。」
當然劉璋也可選擇先行江州,在等待情報,但如此做法風險極大,不說數千人馬行軍動靜極大,根本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