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帳內,此時楊車臉色陰沉,糧草問題困擾他多時,不過經屬下建言,前幾次都是前往臨江境內驚奪那些結營自寨的村落,才暫時解決數千人吃飯問題。
那些本地豪強、士族如地主般私養曲部,招兵買馬,屯存糧草。
不過這樣私養的民兵根本不是蠻人對手,簡易的城寨也抵擋不住數千蠻兵的攻伐。
楊車想起那些弱小的漢人被掠殺的情景時,冷笑連連,尤其是那些漢女曼妙身姿,那滋味更是讓他流連忘返。
撇撇嘴,楊車從回想中返回現實,既然無糧草,那就掠奪那些漢人的吧,那些漢人女子的滋味很久未品嘗到了。
「既然營中已無糧草,那就去掠奪那些漢人的糧食吧!」
楊車厲聲命令道:「傳我之命,明日一早部眾全往臨江東界進發,沿界掠奪一切漢人的東西。」
「喔、喔、喔、」
隨着楊車命令一下,帳內眾屬下頓時熱情高漲,紛紛大聲吆喝道。
貪婪、殘暴,本就蠻人天性,這些無禮教約束,無文明發展的可悲人兒,只要能掠奪女人、糧食、財富,他們就會露出爪牙,變的兇殘無比,貪婪無度。
次日清晨,隨着雲層一絲晨光照射下來,蠻營頓時變的喧鬧非凡,人影連連。
根據楊車命令,眾蠻一早起來便搭鍋造飯,待用過早飯後,便開始收拾行裝,準備數千蠻兵一起兵發臨江東界處掠奪物質。
城上眾漢軍見此情況,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眾軍都在心中猜想蠻兵此舉是不是攻城不下,準備退兵。
不過在城頭與縣令王福一起的嚴顏見此情景,感覺與上次情況如出一轍,便心中認為蠻軍是糧草短缺,又去別地掠奪,於是便把心中猜想告訴王福。
「王縣令,顏見蠻兵士氣飽滿,兵力甚多,還有一戰之力。」
「那為何還要撤軍。」縣令王福不善軍事,所以疑惑不解問道。
「撤軍一般有兩點原因,其一便是外敵援軍以至,其二無非糧草告急,此時蠻軍倉促撤軍,但營中並無混亂跡象,其一便可排除,所以顏以為第二個可能最大,估計此時蠻軍是糧草短缺。」
嚴顏知王福不通軍事便為其解釋道。
「伯希你的意思是說,蠻軍此時撤軍是為籌集糧草,與上次一樣前往臨江境內掠奪。」
王福驚呼,想起上次情景歷歷在目,上次蠻軍撤軍便是去往臨江西界處掠奪,所到之處是屍首片野,血流成河,派去的斥候將情況稟報後,王福也是呆立半天。
見王福如此,嚴顏只是點點頭,並不答話,其實嚴顏心內也是無奈苦澀,城內兵力本就不足,守城都成困難,所以嚴顏根本無力分兵出城阻止蠻軍到處掠奪,只能心中默默祈禱這場災難早些過去。
不過蠻軍的撤離,對於嚴顏也並不是都是壞事,至少有三四天讓城內眾軍休息和準備。
而且城內的擂石滾木已經消耗完畢需要補充,弓弩兵器需要維護修理,於是嚴顏馬上命令士卒出城撿石塊,砍圓木,統統將他們搬到城內,以抵禦蠻敵。
待這些做完,已經過完一天,嚴顏便命令眾軍好好休息,以待蠻軍到來。
時間一晃而過,便是三天後。
這天天氣極好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劉璋所領解煩軍經過兩天的長途跋涉,日夜兼程,終於趕到臨江城郊五里處。
見眾軍疲憊不堪,饑渴難耐,劉璋確定安全後,便找了個偏僻之地安營紮寨,然後又派劉璝、冷苞、鄧賢三人帶領斥候營數十騎前往臨江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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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劉璋眾軍初入臨江,對於這裏情況一無所知,兩眼眸黑,在此情景叫劉璋如何制定戰術戰勝楊車。
鄧賢三人領命後,便領着數十騎快馬加鞭,絕塵而去。
五里距離瞬息而至,鄧賢等人距臨江城一里處時便小心翼翼,生怕被蠻軍突然發現眾人被包圍,來個有去無回,到時保命是小,讓蠻軍緊覺是大。
不過這一路都平靜異常,並無半點風吹草動,像是蠻軍從未來過此地。
倒是沿路發現幾具早以死去的蠻人屍體,才讓人知曉這裏是發生過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