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照樣浪。
聽到王庸這種別樣的回答,鄭莫子氣得臉都白了。
他想不到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大哥,拜託我在罵你呢,好嗎?不要搞成脫口秀節目一樣好嗎?
鄭莫子覺得自己的髒話沒有受到尊重。
有些怨憤的看着王庸,明明心中有無數的怒火想要傾瀉,可偏偏就發不出來了。
王庸那個墳頭蹦迪跟死了照樣浪,實在是太讓人出戲了。
有幾個笑點低的董事會成員已經捂着嘴偷笑起來。
鄭莫子狠狠瞪了那幾人一眼,頓時讓那幾人正襟危坐,不敢再笑。
這一幕落入王庸跟白玫瑰眼裏,愈加知曉鄭莫子勢力在寰眾公司的根深蒂固。
如果這種情況交給子玉風晴或者魏冉處理,很可能會採取一種柔和的方式緩緩進行,逐步架空鄭莫子的權利。
這樣的方法穩妥,不至於引發大的動亂。但是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太慢。
王庸沒有這麼多時間可消耗,也不想把時間消耗在這種事情上。
按照王庸的想法就是,勞資花了這麼多錢憑什麼還要被這什麼狗屁董事會擺佈?勞資就是要粗暴、無理、蠻橫的解決這件事情!
所以王庸眼睛斜睨,臉上充滿了鄙視之意,從左至右,從前之後,十三個董事會成員,一個個看過去。
將「王之蔑視」這四個字發揮到淋漓盡致。
所有被王庸看過的人共同感受到了王庸傳達出來的深深的蔑視。
正如王庸那句話所說,王庸分明就是在看一群落敗土狗!
瞬間,王庸這幅模樣激起了董事會成員的不滿。
有人目光閃爍,決定跟王庸對抗到底。
有人眼含恨意,決定以後給龍棘的決策下絆子。
有人則怒目相對,想要質問王庸憑什麼如此瞧不起人。
不過最先站起來的是一個女人,張琳。
她雖然手中股份已經賣給了姚星辰,但是作為之前選定的董事會成員,還是有資格列席這種會議的。
張琳看王庸跟白玫瑰一眼,不緊不慢的道:「兩位雖然已經成為公司實際上的大股東,但是有一點大概理解錯誤了吧?在公司章程中,大股東也僅僅有一票否決權,而沒有強行通過權。也就是說,如果你們試圖通過這次會議強行撤銷毒丸計劃,那很遺憾,你們大概沒法成功。」
白玫瑰卻是認出張琳,早在來之前他就對寰眾董事會成員構成做了基本了解。張琳作為唯一一個女性,白玫瑰對她的印象特別深刻。
「張琳女士,對吧?很高興你願意站出來跟我們對話,而不是跟他們一樣選擇默不作聲的對抗。另外,我們對於寰眾的毒丸計劃並沒有一定要撤銷的想法。呵呵,有些東西咱們心照不宣,也就沒必要說破了。只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在座的各位離開董事會也是一個早晚的問題而已。那時候,我們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白玫瑰保持着風度,道。
張琳卻是絲毫不畏懼,而是針鋒相對道:「白總的想法很好,但是白總對於法律這塊研究還是太過淺顯了一點。在華夏法律體系中,任命和解除董事都要經過股東大會上股東的投票表決。只是實際情況中,通過股東大會的決議來罷免一位董事是非常困難的。在很多司法體系中,董事有權接收到特殊的要對他進行罷免的提醒。公司要經常為要被質詢的董事提供這種提議的副本。 董事可以要求公司撤換任何他不想要的代表。此外,董事的合同經常賦予他們,即使被罷免,也可以獲得賠償的權力。另外會提供誘人的金手銬來阻止罷免的事情發生。你們如果人傻錢多,大概可以試一試。」
「……」白玫瑰被張琳說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人傻錢多,白玫瑰倒是想。可關鍵出錢的不是他啊,是王庸。
王庸到底怎麼想,白玫瑰不知道,也無從猜測。但是作為龍棘的總經理,白玫瑰只有一個責任,那就是盡力幫助龍棘節省資金。
所以他不敢接口。
張琳得意的看一眼白玫瑰,以為這一次的交鋒她獲得了勝利。
她倒是不是故意支持鄭莫子對抗白玫瑰,而是有着其他想法。只不過在想法實施之前需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