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此時的張冬被用繩子困在刑架上面,但是深夜的他仍舊是沒有停歇。
「黑狐,你他媽的給我滾出來!」
張冬瘋狂的扯動着刑架,扯得刑架都在不停的震動。
「黑狐,你個卑鄙人,我張冬這輩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黑狐!黑狐!」
張冬見不管自己如何呼喊黑狐的名字,黑狐愣是沒有出現在面前,頓時加大了他叫喊的聲音。
「叫什麼呢,叫什麼呢。」
伴隨着張冬的叫喊聲,牢房裏又出現了一道聲音,一道極度不爽,前來制止張冬的聲音。
就看到一個穿着一身黑衣,手裏拿着一個鞭子,身材五大憨粗的男子目光不爽朝着張冬走來。
「張冬,你你的骨頭怎麼就這麼賤呢,你因為這事你被我抽了多少鞭子了,你怎麼還就是不長記性呢!」
「黑狐你個王八蛋,你有種的現在就把我給殺了。」
「操!」
黑衣男子見張冬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話語,當即對着張冬揮舞起手中的鞭子,然後對其猛然的揮舞了過去。
「啪!」
一道長長的鞭子在空中的揮舞聲響起,緊接着就聽到張冬的一聲慘叫聲。
但是,張冬並沒有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變的消遣,在鞭子從他的身體略過以後,他又開始吶喊了起來。
「黑狐,你個膽鬼,你是我見過的最為膽的膽鬼,你有種的就給我出來,我們單練,我要跟你單挑,單挑。」
「操!」
拿着鞭子的男子再次對張冬怒罵了一聲。
而在這一道怒罵聲下,他手中的鞭子再次朝着張冬揮舞了過去。
但是這一次,那黑衣男子手中的鞭子打在張冬的身上時,他並沒有打一下就停止,這一次,那男子手中的鞭子在張冬的身上打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啪啪啪啪!」
一連十幾下,全部生生的打在了張冬的身上。
而在這十幾下過後,就看到張冬的全身皮膚都列出了一道道足有五厘米的口子,那口子一條條張開,裏面還夾雜着一股弄弄的血絲,讓人看一眼都覺得可怕。
可是,縱然是這樣,但是那男子仍舊沒有就此選擇收手。
那男子在見張冬變的安靜下來後,他轉身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把沙鹽,將其毫無保留的全部都擦在了張冬的身上裂開的口子上面。
「我看你現在還敢不敢再大晚上的瞎吆喝。」
那男子對張冬陰陰一笑。
而伴隨着那男子對張冬的陰陰一笑,緊接着就張冬的慘叫聲就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慘叫聲要明顯的高於剛才,因為這種在傷口上撒鹽的行為要遠遠地高於創建傷口的過程。甚至,張冬在慘叫了片刻之後,他直接暈死了過去。
「張冬,你不是牛逼嘛,我看你現在還怎麼牛逼。」
那位手拿鞭子的男子見張冬就是這麼生生的疼暈了,淫笑聲隨即再次響起,只是,他的淫笑聲沒人給予他回答,張冬已經暈死過去了,牢房裏只有他跟張冬兩個人。
不過那男子似乎也不需要張冬的回答,伴隨着他的那一陣淫笑聲,那男子直接轉身走出了牢房。
男子走後,牢房裏安靜的就宛如太平間一樣,張冬依舊被掛在刑架上,但是此時的張冬已經再也吶喊不起來。
其實張冬的吶喊也並非是他自己的意願,一切都緣故他之前是那麼嚮往也生活,以至於,每當夜晚來臨,張冬就習慣性的亢奮,平日裏在外面時,自由的張冬就喜歡亢奮,而現在,雖然他已經失去了自由,但是他照樣可以亢奮。
只是,這亢奮過後的結果不用罷了。
「啊!!」
正當吳良在打量着黑狐,就看都黑狐瘋狂的吶喊了一聲,隨即一腳將破廟裏面的桌椅給踢翻,緊接着就不停的摔打着破廟裏的一些裝飾品。
看到這一幕,吳良臉上的表情變的更加疑惑了。
看到這樣的一個黑狐,吳良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黑狐為什麼會這樣,在吳良看來,此時的黑狐應該是安安穩穩的睡覺才是,昌盛幫的總部已經被他佔領,如果吳良是黑狐,他現在高興都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