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被他再次吻住。
她唔唔的掙扎着,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銅牆鐵壁」,她就像是被摁在案板上魚肉,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他的唇舌肆意的掠奪着她口齒間芳甜的味道,直到將她口齒間全部的香氣和香氣掠奪殆盡,他才將她緩緩的推開,他看着她怔愣的表情,唇角淺勾着,啞聲說道:「罵了那麼多,不就是想讓我吻久點嗎?我滿足你!」
權箏羞赧的咬着下嘴唇,聽着他沒皮沒臉的說出這句話,她將他毫不留情的推開,胡亂的擦了下嘴巴,指着門口說道:「滿足你妹啊!你給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靳皇無視她的話,朝着沙發走去,旁邊的沙發上放着很多報紙和雜誌,他隨手拿起來一本雜誌,慵懶的朝後靠去,他的右腿壓在左腿上,敲起來的右腳上被擦得錚亮的皮鞋正反着光,差點沒把權箏瞪過來的眼珠子給刺瞎。
權箏實在是懶得跟他多說一句話,乾脆把他當成空氣一樣,她想要躺下休息會兒,想起來李浩前面給她打過電話,她看了眼他的手裏,餘光卻掃見了一抹白色,她看過去,才發現她的手機就在她的手邊。
她皺了下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將手機拿在手裏,屏幕點開,就看到上面顯示了一通未接電話和一條藍詩詩發來的短訊: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她撅了下嘴,要走都不知道給她親自說聲嗎?
她點開那條未接電話,回撥了過去,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接聽,等到通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李浩的聲音,「小箏,你具體什麼時間過來?」
權箏問道:「怎麼了?」
李浩說道:「我下午有個會議要開,如果可以的話,你現在能不能先過來一趟?」
權箏聽聞,看了眼自己的膝蓋,膝蓋上的傷並不嚴重,她之所以來醫院是因為靳年,如今靳年都走了,她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她輕點了頭,「嗯,好。」
李浩聽着她極淡的語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他開口說道:「小箏,我一直覺得……就算我們不能更近一步,可也不該是現在這樣……」仿佛他們之間永遠只是上下級的關係,連朋友都不是。
權箏聽到他如此說,低垂着眉眼,聲音壓得很低,又頗有些無奈,「李哥,我……」
靳皇不着痕跡的抬頭看着她,手心裏攥着的雜誌,被他捏的有點變形。
李浩突然笑着說道:「中午吃飯喝了點酒,興許是醉了……」
權箏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她抬眼的時候,真的就跟靳皇的視線撞上了,她觸電般的移開視線,掀開被子,說道:「見面說吧。」
李浩點了下頭,「好。」
她掛了電話,靳皇看着她盯着手機發呆的樣子,心裏莫名的有些火大。
半晌後,權箏掀開被子,準備下來的時候,他將雜誌扔在手邊,冷聲問道:「去哪裏?」
權箏淡看了他一眼,「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必要跟你匯報。」她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管的有點太多了!
靳皇見她穿好鞋就準備離開,他將她的手腕攥住,「前面不是還疼的站不住讓人抱麼?這才過了多久就能自己走了?」
權箏聽着他嘲諷的口氣,心裏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堵,她將他的手甩開,「跟你沒關係!」
靳皇盯着她的背影,眸光悄然間變得冷冽至極,似臘月里才有的寒風,在他的周身呼嘯着刮過。
權箏出去後,朝着緊閉着的門吐着舌頭,說道:「我就喜歡讓年年抱,你管得着嘛!」
她剛負氣離開,門就被從裏面拉開,那雙漆黑的眼眸里不知何時竟變成了冰天雪地的世界,英俊的臉上凝結着森冷的冰霜,很顯然,他聽見了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垂落在兩側的拳頭攥的很緊,胸腔里壓不住的妒意和怒意,快要將他的理智侵蝕殆盡。
就在這時,他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強自壓着火氣,將手機拿了出來,他看都不看手機屏幕一眼,冷冽的聲音像是嵌着冰凌般的響起,「餵?」
喬良的脊背一陣發涼,在抬眼看了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後,小聲說道:「boss,權總在辦公室等了您一上午了,連午飯都沒吃在這兒一直等着您……」
寵妻029次 您的未來岳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