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箏看着手裏的錢,還有那黑到極致的卡,她有些手抖,「我,我不用……」雖然心裏很激動,因為鬼知道那黑卡里有多少錢,但她平白無故拿他這麼多錢,心裏多少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但不知道為毛明明很想還,手卻抬不起來。
靳皇將錢包裝回口袋,發動車子說道:「我靳皇的女人,錢包里就裝兩毛錢,像什麼話?」
權箏癟癟嘴,好吧,這麼窮的確有些丟他的人,但是,她在準備將錢塞到包包里的時候,還是有些猶豫,「其實,這些現金就夠我花了。」反正配音的工作馬上就結束了,到時候結了錢,把李浩借給她的錢換掉,也能再余點,再加上這些現金,也夠她花一陣子了,就算她真的沒花的了,卡里還有她爸爸中午剛打來的學費和生活費,但她其實覺得自己已經有勞動能力了,所以,就不想動那些錢。
靳皇眉心微蹙了下,強勢的說道:「讓你拿就拿着!」
權箏弱弱的哦了聲,將卡和錢全部塞進了錢包里。
靳皇看她一眼,嘴角勾點的弧度。
到家門口,權箏見房子裏面的燈都開着,有些納悶,「家裏進賊了?」
靳皇停着車,笑了聲,說道:「應該是路德過來了。」
權箏好奇問道:「路德,誰啊?」
靳皇說道:「嗯,既是家人,也是夥伴,你可以喊他路德叔叔。」
權箏哦了聲,在看到他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時,她方才將雙腳邁出去,等下來時,她挽着他的胳膊,小聲問道:「他是來做客的?我在會不會有點不方便?要不然我吃了飯就回去吧,反正桑柔和權晴也不在,我回去住也沒關係!」
靳皇卻像是生怕她真的走掉似的,緊攥着她小而軟膩的手說道:「他也是我的管家!」
權箏還真以為路德是他叔叔呢,現在聽說是管家,方才把提着的心放下來,但,她還是稍微有點不好意思,靳皇像是看出她的心事,便說道:「路德是個外國人,思想本就開放不說,年輕時候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男人都多,你完全沒必要裝的這麼害羞。」
權箏聽他的前半句話,本來還想說,那還好,要不然以後他倆曖昧起來,讓他瞧見了,還怪尷尬的,卻不想他隨後就來了那麼一句,她叉着腰,「我什麼時候裝了?我本來就很害羞好不好!」
靳皇攥着她的手,「好好好,你害羞你害羞,晚上在床上好好害羞給我看!」
權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怕被你玩死!」
靳皇卻是回了句:「我不被你榨乾就不錯了。」
權箏紅着臉,「你妹!」搞得她多想榨他似的,分明是他自己饑渴難耐!
兩人進門時,路德正恭敬的站在門口,見他倆走近,彎了九十度的腰,喊道:「少爺。」
他又看了眼權箏,又彎了個九十度的腰,「少夫人。」
權箏噗了聲,差點被口水嗆死,少夫人,什麼鬼?
她清了下嗓子,慌張的說道:「路德叔叔,你叫我小箏就行了。」
路德紳士般的微笑着點頭,「好的,小箏。」
靳皇像是被他的那聲少夫人愉悅到了,笑了聲,朝着路德問道:「晚餐做好了麼?」
路德恭敬的點頭,「是的,少爺。」
他走上前來,幫靳皇拿了雙拖鞋,又伸手幫靳皇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
權箏就站在旁邊,看着他跟伺候兒子一樣的伺候着靳皇。
靳皇見她呆愣的站在那裏,拉着她的手走進去時,問道:「怎麼了?」
權箏好奇問道:「路德叔叔跟你有多久了?」
靳皇想了下,「差不多十年了吧。」
權箏哦了聲,怪不得會說又是家長,又是夥伴呢。
到了餐廳,路德率先等在椅子旁邊,靳皇先幫她拉了椅子讓她坐下。
而靳皇在準備坐時時,路德則繞到了椅子後面。
待他站到椅子前面時,他將椅子往後挪了下,等他坐下,又將椅子移進來。
光是這樣也就算了,他倆在吃飯的時候,他也候在靳皇的左右,吃飯前,像個營養師似的,給靳皇和權箏講解晚飯該如何搭配着吃才營養,又跟權箏說了如何吃飯才能不導致長胖,而權箏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