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要是你敢不接我電話,不回我消息,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靳皇笑了聲,這就是所謂的留下陰影麼?他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親吻着她的發間和眉心,溫聲說道:「好!」
權箏將他緊緊的反擁住,臉貼在他的心口上,兩人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相擁着站在那兒,幾分鐘後,還是權箏率先直起身來,將他推開,儘管不舍,但她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得去的,所以,還不如早早放了他,讓他早去早回呢,她轉過身去,將放在床邊的衣服拿起來,靳皇像是看懂她的意思,自覺的將身上的浴袍脫下來,權箏從未幫任何人穿過衣服,而她想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他!
她不太會系領帶,所以,系了好幾次都沒系好,她抬起水水的眸子看着他,「要不你自己來吧,我怎麼系都系不好。」她怕耽誤了他的時間,還不如讓他親自系。
靳皇淺勾着唇,握住她的手,教她繫着,「這樣,然後這樣把它穿進去,再像這樣把它抽出來……」權箏按照他說的做着,在幫他整理好領帶後,看着自己完成的這個完美的作品,明媚的笑着說道:「原來這樣,還挺簡單的嘛。」
靳皇俯身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她的唇,「等我這次回來後,你每天都幫我系。」
權箏乖巧的點頭,「嗯,好!」
靳皇摸摸她的臉,有些不舍的說道:「那我走了。」
權箏點頭,「嗯,快去吧。」
靳皇別過臉,點點自己的臉頰。
權箏直接捧着他的臉,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
靳皇看着她親吻後,羞澀的模樣,摸着自己被她主動親吻過的唇,臉上綻放着璀璨的笑意。
權箏看着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車輛,她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這人明明剛走,可她的心裏就已經變得空落落的。
許是更愛了,所以,當初他去y國的時候,她雖然心裏也不舒服,但卻不像這樣輾轉難眠。
她很少失眠,然而今晚,她卻失眠了。
權箏早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抬手摸了下旁邊。
她略微有些怔愣,還想說靳皇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卻在意識到他是去了非洲後,眸中不自覺的閃現過一絲絲的不舍。
她翻了個身側躺着,看着往常靳皇習慣躺着的那一邊。
偌大的雙人床,如今她一個人睡着,顯得很孤單。
她早早的起了床,洗漱完,就下去吃早餐。
王姨還在做飯,因而沒注意到她下來。
她準備去倒水喝的時候,在看到個男人的背影時,竟然恍惚的以為那人是靳皇。
她剛準備出聲喊他,卻見他轉過來,那是路德的臉,一張中年男人的臉,一張滿是西方特色的臉,雖然能依稀辨認出他年輕時候該是怎樣帥氣的模樣,但他卻不是靳皇,她的眸光剛微斂了下,就聽見路德朝她說話,「少爺說過你可以再晚一個小時起床的。」
權箏哦了聲,「突然就醒了。」
路德提醒,「你的黑眼圈有些重,女孩子還是要注意點形象比較好,更何況,你又是少爺的女朋友,在外代表的是少爺,所以,我建議你,出門前還是先化下妝比較好。」
權箏真的好想說,她爸都沒他管得多,但想想他其實說的也有道理,她這個熊貓眼,自己看了都覺得丑,更何況要是被韓倩雯看了,她肯定特麼的會以為她昨天是不是被人一夜九次給累成這個鬼樣了,所以,她還是輕點了下頭,「嗯,我知道了。」
路德看着她倒水喝水的樣子,欣慰的想道:孺子可教也啊。
權箏化了個妝,雖然將黑眼圈給遮住了,但還是被韓倩雯圍着看了半天。
她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幹嘛?」
韓倩雯戳戳她的臉,「幾百年不化一次妝的人,怎麼突然想起來化妝了?」
權箏看了眼簡彤,沒想到她竟也是一臉的期待的看着她。
她咳了聲,說道:「今天起床起的早麼?看着那一堆化妝品,想着再不用就過期了,所以……」
韓倩雯嘁了聲,「你以為姐是那麼好騙的麼?」她給她來個鎖喉殺,「說,是不是背着我倆找男人了?還偷偷摸摸的不想讓我倆知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