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話語一出,眾女紛紛也大膽的活絡起來,三兩交頭接耳。
「這漢子生的不錯,濃眉大眼,雖滿臉殺氣但眼神中的柔和,姐姐就喜歡這樣的。」
「得了吧三姐,你是看上這漢子年紀不大,並且全身儘是疙瘩肉,腰好吧!」
這些話語傳入風一戈耳中,令他臉上有些一紅一白。這樣下去可不行,什麼也問不出來,反而還被人調侃了。
「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風一戈靈氣灌入,繼續道,「問你們的事情如實回答,如若不然,你們的性命如同此柱!」繼而單手一揚。將其身旁的立柱轟擊而碎。寒風一吹,直接成了粉末,隨風飄散。
此舉果然犀利,眾女見狀紛紛閉嘴不敢說話。看來這個黑臉漢子不像那樣溫柔,人家是真有功夫,還是修行中人,不過雖然她們不再言語,心中的愛慕之情卻更加濃烈。
風一戈點點頭,接着道:「先前是否有東盛軍隊進入?」
眾女面面相覷,眼神中儘是懼怕,三兩人交頭接耳。半晌給不出一個答案,最後還是那個年紀稍大,先前開口說話的女子說道:「並未見到,當時我們姐妹睡得深,並未感覺有人進來。」
「那他是怎麼回事?」風一戈揚手將已被縛住的東盛士兵扔了上來。那士兵滿臉痛苦,但這份痛苦明顯是流於表面,雙眸中的神色將其出賣,實際並無懼怕之色。而可惜的是風一戈一心查找藍染塵線索,並未注意到此人的神色異常。
「那…那個,方才我在睡覺,這個人衝進來,就……」這時,一個身材瘦弱的女子聲如蚊子般說道,臉蛋明顯紅了。
雖然這女子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方才響起的那道女子聲音,卻令風一戈已然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此時他更加疑惑了,難道只有這一個東盛士兵偷偷進入這清魂觀,獨自前來泄火?這也說不通啊。最可惜的就是,那士兵無法開口說話。
風一戈又問了幾句,了解到這些女子都是被北徐男人丟棄多年的棄婦,有人的丈夫是為國捐軀的烈士,有的則是遺孤,原本北徐皇室說給她們一個好的安置,可是戰爭一來,皇室都不知所蹤,更何況這些別人丟棄的女子呢。
「行了,都回去睡覺吧。」風一戈擺擺手,現在沒有半點線索,他的心亂如麻。
現在道觀中多了一個出色的修行中男子,更何況這男子年歲不大,生的霸氣十足。眾女子哪裏還能睡得着,紛紛去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做飯的,打掃屋子的。頓時令這破舊的道觀煥然一新,死氣沉沉的道觀平添了幾分喜氣。
風一戈讓云然一先去休息一下,自己則是靠在一棵大樹上思考事情,自言自語道:「小塵,你到底在哪裏!」
嗡!風一戈話語未落,便見到肩頭的老妖霎然通身變成紅色。風一戈立刻警覺,欲要飛身而起,但就在此時,頭頂猛地一暗,繼而只聽聞耳邊狂風呼嘯而過,緊接着一根乾枯的樹枝抽到自己前胸。
胸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自己的警惕性還是不夠,這次要不是老妖,恐怕就完了。
胸前的靈氣屏障頓時被轟碎,風一戈雙腳猛地一沉,繼而向前沖了出去。向前奔襲之際不忘數道破空冰箭舞動而出。
鏗!轉身站定,只見身背後那棵沖天高,數丈寬的古槐正在猙獰的舞動身上那好似手臂的黑色枯枝,原本以為這棵古槐已然枯死,卻不料想,人家根本沒死,不僅沒死竟然成精了。
看那高度,定然是修行時間不短。且頂部已然有詭異人臉的形狀出現。
「你我並無仇恨,為何要加害於我?」風一戈出口喝道,雙手的指法始終沒有放下。
可那成精的古槐並不會人言,只是張牙舞爪欲要將風一戈吞噬一般。嘭的一聲烈響,風一戈只感覺身體被頓時托起,向下看去才發覺自己已然被這棵古槐的枯枝拖了起來。
「娘個球!」風一戈暗罵一聲,繼而捏決,數道冰箭朝那枯枝而去,但離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冰箭竟然沒能穿過枯枝,而是在枯枝面前慢慢消融掉。
這時,大殿中的云然一衝了出來,見此景象喊道:「大叔,這傢伙靈氣很高,法術無用,接着雙圭!」
風一戈奮力借住陰陽雙圭,繼而將老妖丟給云然一。兩人心有靈犀,丫頭的意思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