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林慕白為首的一群人,顧深深累的不想在動一下,天知道結個婚怎麼會這麼累,之前還以為只是美美的走個紅毯就好了,誰知道一會要這一會要那,結婚比搬水泥還累。
她真的很想直接就這麼睡過去,可是旁邊厲紹景酒氣熏人實在是睡眠環境太差。
沒有辦法,去洗手間打了一盆水過來給他簡單擦洗一下,醉的太厲害了,顧深深給他擦身體的時候竟然全程乖的不行,就連顧深深給他脫衣服的時候也是讓抬手抬手,讓不許動就不許動,顧深深忍不住翻個白眼,喝醉了的厲紹景明顯比醒着的時候要可愛的多呀。
趁着他找不回神智,顧深深理所當然的非/禮自己的老公,脫掉他的白襯衫,一手拿着濕毛巾擦拭着他的胸口,順着他結實有力的肩膀,慢慢滑落至他的小腹,她的臉忽然就熱了起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果然一陣滾燙,顧深深和這具身體纏綿了很多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是一個完美的男人,一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成熟,魅力,光是身材都不比那些專業的男/模差。
她開始覺得自己真的是走運的人,從前以為會和陸澤安走到最後,誰知道半路遇到了這個男人。
以前覺得他危險的讓她不敢靠近,後來卻還是躲不過命運的安排。
手在他的小腹處移動,雖然他是閉着眼睛的,但是她依舊緊張的視線不敢到處亂瞧,飛快的替他擦拭乾淨,胡亂的抱起自己的浴衣去了洗手間,婚禮是在是太折騰,她準備洗洗再睡。
聽到了洗手間的門從裏面拉上的聲音,厲紹景勉強撐着脹/痛的額頭從醉夢裏醒了過來,揉着酸/脹的額頭坐起身來,下意識的就伸手摸旁邊的人,摸了一會眉頭皺起,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什麼。
哦,老婆去洗澡了。
再摸身上,衣服都沒了,身上似乎還有被擦過的樣子,厲紹景勾了勾唇,娶了老婆真好啊,喝醉了還能收拾殘局,厲紹景越想越覺得美。
抬眼看了臥室,入目的都是紅色,紅喜字紅棉被,一片喜氣洋洋,厲紹景眼底的醉意全無,摩挲着下巴暗暗的想,一刻值千金,他要好好利用老婆洗澡的這一點時間。
飛快的下床,下樓從酒櫃裏拿了一瓶紅酒,再拿了兩個杯子上樓,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慢慢的品着,看似逍遙實際上越聽耳邊的淅瀝瀝的水聲越激/癢難耐。
他已經開始幻想,等下美妙的洞房了。
顧深深洗好了澡,準備換件衣服吹頭髮,從自己抱進來那一堆衣服里翻了半天都沒有翻到自己的睡衣,反而是一些陌生的衣服,最關鍵的是,那些陌生的衣服是薄如蟬翼,是比三點式還要羞恥的內衣。
顧深深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們幾個女孩子在這裏陪她的時候,神秘兮兮的送給她一包東西說是新婚禮物,當時她也沒有多想,直接扔到了衣櫥里,誰知道剛剛自己沒有細看,竟然一起帶了進來。
她很想出去重新找一件睡衣,可是厲紹景那個老流/氓就在外面,雖然是睡着了,但是她還是不太放心,萬一被他誤以為自己是在引/誘他,就虧大發了。
以往被厲紹景欺負的例子血淋淋的浮現在腦海,顧深深咬着唇,還是放棄了出去重新找衣服的念頭,而是在一堆羞/恥的衣服里找了一個薄如蟬翼的黑色小吊帶內衣穿上,為了保險,又在外面穿上了浴袍才去吹自己的頭髮。
收拾好了自己,拉開門出去已經是後半夜了,顧深深早就困的不行了,打着哈欠關了浴室的燈回身就被一個精/壯的身體給抱了滿懷。
顧深深起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是誰,「你幹什麼,我好睏,」
厲紹景抱着溫香軟玉,嘴裏的醇香紅酒氣息不斷的襲擊着顧深深的感官,還沒喝酒,她似乎就已經開始醉了。
&婆,今天是我們結婚第一天。」
&顧深深嗯了一聲,心裏緊張的不行,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
&覺得我們應該做點新婚夜應該做的事情。」厲紹景的唇舌慢慢游離到了她的耳畔,輕輕的咬着她那裏的敏/感地。
顧深深身體一個瑟縮,沒骨氣的一下子就軟了,忍住身體裏那股熟悉的顫動,咬緊了嘴唇軟聲道,「紹景,我們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