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和猴子有啥關係?
答案自然是沒關係了,最起碼現在還沒什麼直接的關係。
不過他和楊嬋與敖聽心倒真的都是親戚關係。
聽完黑子對小白龍採取的手段之後,猴子頓時感覺他不管不行了。雖說黑子為了泄憤徇了點私,但好歹也是在執行公務啊。要是因此而受到太重的處罰,以後還有誰敢嚴格俸公了?
而且要面對那兩個女人,這花果山好像還真只有猴子出馬才行。
無奈地嘆了口氣,猴子道:「行吧,帶我去看一看,看他傷勢怎麼樣了。」
最煩的就是這種糾紛瑣事了。
兩人很快離開了地下城前往斥候軍團的駐紮營地,剛掀開安置小白龍的營帳,猴子便看到裏面滿滿一帳篷的人。
小白龍整個鼻青臉腫有氣無力地躺在臥榻上,那兩隻眼睛腫得跟蒼蠅差不多,鼻子、嘴角都還掛着血。
兩旁一邊站着楊嬋,一邊站着敖聽心,正中跪着黑子的副手——那隻蝙蝠精。
至於大角,該是自持元老身份早早開溜了吧。雖說他也有份打,甚至主要就是他在打,但畢竟不是指揮官,按花果山的規矩這事兒怎麼都算不到他頭上。
見到猴子,一眾妖怪紛紛行禮。
一隻小妖悄悄溜到黑子身邊。
「他們怎麼來了?」黑子低聲問。
「聽心姐剛剛過來找你……斷木說漏嘴了,然後她就讓人叫了楊嬋姐過來了……」
淡淡看了黑子一眼,敖聽心盯着猴子開口說道:「你的好手下把我弟弟打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
楊嬋倒是沒開口,只是一直冷冷地盯着躲在猴子身後的黑子,那臉色很難看,感覺也是來者不善。
這茬該怎麼解決呢?讓黑子給對方暴打一頓?這不大好吧?
猴子想了半天,列開嘴笑着朝敖烈走了過去:「其實,不打不相識。挺好。」
此話一出,猴子當即收到了兩個白眼。
……
正當猴子還在為了敖烈被打的事扯皮的時候,城牆上,一個正在站崗的刺蝟精抖了抖身上的刺,懶懶地打着哈欠,抬頭仰望天空。
眨巴了幾下眼睛,他又扭過頭看了一眼身旁飄揚的旗幟。
「嘿。你說,這風向是不是有點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一旁的地鼠精問。
「你看那旗子,風分明是王西面吹的,怎麼那天上的雲卻自北向南飄呢?」
地鼠精抬頭眨巴着豆丁大的眼睛看了半響,略略想了想,道:「好像真是這樣。不過這是沿海,風向多變不算什麼。」
……
雲層的後面,一艘懸掛天河水軍浪花利劍大旗的軍艦已經悄悄航到了花果山上方上萬丈的高空中。
由於雲層的阻隔,地面上根本就看不到這艘戰艦。
天內站在船沿低頭用一支刻有特殊符文的千里鏡透過雲層細細觀測着地面妖城的情況。
這種特製的千里鏡叫探雲鏡。也許是因為天河水軍總是喜歡利用雲層的關係,在整個天庭序列當中,也只有天河水軍的將領配備了這種東西。
站在雲中,借着這種特殊的法寶。他們可以毫無阻隔地觀測外界的情況。
半響,天內將探雲鏡遞給身旁的天衡,嘆道:「一切如常,他們沒發現我們。」
接過探雲鏡,天衡也低頭細細地觀察了起來。
「媽的,過得還真是悠哉啊。居然還有妖怪在耕種,這哪裏像是在打戰的樣子?那南天門的所謂半包圍圈整個就是個笑話,都包到海上去了。該來投靠的妖怪繼續來投靠。」
天內淡淡笑了笑,盤起手嘆道:「李靖被他們捉了,現在南天門拿他們沒辦法,自然是有持無恐了。」
「那他們就不怕天庭其他部隊忽然介入?」天衡問道。
抿了抿唇,天內道:「元帥說得沒錯,他們確實有來自天庭的消息,所以他們知道天庭派了誰。什麼時候來。既然沒人給他們通風報信,自然無比放心咯。」
「哈哈哈哈,那這次夠他們喝一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