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青年落荒而逃,留下蘇誠唇角微抽,無語道:「真的是,醫藥費和演出費都不要,這些人,腦子被門夾了吧?」
圍觀的群眾聽了他這話,心裏一陣鄙視。
你那麼凶,誰還敢要你的錢?嫌命長了,還是臉皮太厚了?
沒人敢!
無奈,蘇誠只能彎腰撿起三萬塊,圍觀的群眾見好戲結束,也都一鬨而散,該回家的回家,該做生意的做生意。
走到任舞旁邊,蘇誠見她怔怔的傻樣,彎腰伸手揪了一下她細滑的臉蛋:「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你,討厭,揪我臉幹什麼。」任舞小手捏成粉拳捶了他一下,力道卻不重,像是在撒嬌。隨後,大眼睛眯成月牙狀,笑意十足:「你也太壞了,不僅打了人,還讓人跪下去唱國歌,太損了,估計那伙人現在都沒臉見人了。」
聞言,蘇誠沒心沒肺笑了笑,說道:「也不能全怪我吧,誰叫那些傢伙莫名其妙找我麻煩的,再說我後來給他們錢了,他們不要,怪誰?」
「你會貧嘴。」
蘇誠道:「行了,別說我,你現在怎麼樣,腳還疼不疼?」
「嗯,崴住了,很疼,站不起來了!」任舞俏臉一拉,眼眶霎時變得紅紅的,目光里卻閃過淡淡的狡黠。
「疼嗎?坐着別動,我給你看看。」說話間,蘇誠蹲下去,要摸她的腳丫。
哪知。
「啊……」任舞驚叫了一聲,連忙移開腳,道:「別,你別動我腳,不能看。」
「我會點按摩術,給你看看不疼了,腳拿過來,快點。」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任舞卻堅決拒絕道。
蘇誠納悶了,不是脫你鞋,看你腳嗎,又不是脫你衣服,沒必要那麼矜持吧?
「真不要我給你看?」
「不要不要,你扶着我行,醫院也不遠,你扶我到前面路口,我打個車自己去了。」任舞目光一閃,趕忙說道。
也並非她故意金貴腳,而是……她這隻腳的襪子在今天上學的路上,破了一個洞,要是被蘇誠脫了鞋,看到之後,那可丟人丟大發了。
她絕對不能讓他見到自己的糗樣,絕對不行!
所以,寧願忍着痛,也不願意他看。
「隨你便,還以為我會佔你便宜一樣。」蘇誠撇撇嘴道:「行了,另一隻腳沒事兒,站起來吧,我扶你去打車。」
「嗯,那麻煩你了。」
「說那些,都是同桌,咱們要互相幫助嘛。」
蘇誠說着,將書包往背上一背,伸手扶住了任舞的腰肢。
她莫名的,嬌軀微微一顫,噙着餘光偷看了蘇誠一眼,臉頰露出了暈色。
「哎,走啊,手靠着我的肩膀,手難道也受傷了?」蘇誠催促道。
「噢,沒有沒有。」任舞回神道了一句,然後小手緊緊抓住蘇誠肩膀的衣服:「那走吧,你扶我到前面可以了。」
兩人一個搭着,一個摟着,姿勢有點曖昧。任舞的身子不高,蘇誠比她高了二十公分,總要彎腰下去慢騰騰的走,他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走了一分多鐘,由於任舞是跳着走的,另一隻腳沒着地,所以才走二十多米。
蘇誠有點無語了:「班長,以咱們這速度,走到路口都得半小時了。還是我給你看看腳吧?」
任舞搖頭螓首,堅決道:「不行,不給你看。」
「你這人,我說你怎麼這麼金貴呢。」蘇誠說着,瞥了她一眼,隨後眼前一亮:「這樣,你走得太慢,和蝸牛都沒什麼區別了,還是我抱你吧。」
「抱我?」任舞一愣,隨後一聲驚呼,嗔道:「呀……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蘇誠!」
蘇誠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便攔腰把她抱起,並且板着臉道:「少磨磨唧唧的,又不是沒摸過你屁股,抱一下也沒事兒,我都快餓死了,難不成真要和你在這兒跳半小時?」
「你……臭流氓,又占我便宜。」任舞臉色莫名的羞紅,她原本只想……沒料到弄巧成拙。
她這麼一說,蘇誠一隻摟着她小臀的手掌動了動,笑道:「別說,你這屁股還真軟,本來不想占你便宜的,既然你以為我又占你便宜,那我多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