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流殤剛回到域主府的門口,便看到他家娘親大人風風火火怒氣沖沖的往外面走,他微微蹙了蹙眉頭。
這麼一大清晨,她動什麼怒?
這是誰招惹她了?
「娘親,誰惹你生氣了,你這是要去哪裏?」聖流殤大步走了過去。
獨孤煙在心裡冷笑,誰惹她生氣?
還不是他這個臭小子!
她聖家的男人怎麼能打女人!
她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混賬東西!
竟然打女人!
別說晨晨和南宮淺不能接受,她都不能接受!
「就是你!」獨孤煙繃着臉瞪着他。
下一秒,聖流殤還沒反應過來,獨孤煙便抓着他兇悍的打了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臭小子,竟然敢打晨晨,我打死你!」
「老娘我今天告訴你,你要是再和那個月如往來,你看我怎麼收拾她。」
「晨晨才是你的娘子,你昨晚竟然陪在那個女人身邊徹底不歸,我看你是不想混了,我揍死你!」
獨孤煙抓着聖流殤一邊打一邊怒罵。
這一次她是真的非常生氣。
聖流殤被打得一陣尖叫,打他的人可是生他養他的娘親大人,他敢還手嗎?
當然不敢!
不止不敢,也不能還手。
不然就是不孝。
而且以他爹護妻的態度,他以後別想再待在域主府。
他可是域主府的少爺,他不待在域主府待哪裏去?
恐怕有些人還巴不得他和家裏鬧翻,然後離開域主府,他怎麼能如那些人所願。
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會離開域主府。
南宮淺和晨晨出來時,便看到獨孤煙在打聖流殤。
兩人看得一陣目瞪口呆。
沒想到堂堂的域主夫人竟然那麼的飆悍!
打起兒子一點也不手軟。
「現在感覺高興了沒?」南宮淺雙手環胸笑看着一臉苦逼的聖流殤。
晨晨揚了揚嘴,嬌俏道,「高興,非常高興,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陪那個月如過夜。」
想到昨晚的事,她心裏有些發堵。
「娘親,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在外面過夜,就算過夜,也不是陪其它女人。」聖流殤似想到什麼立刻說道。
獨孤煙聽着這話,才停下手,虎着臉瞪着他,「你確定?」
「我發誓!」聖流殤舉着手對天說道。
「還有你昨天為什麼打晨晨,你這個混賬東西,男人能打自己的女人嗎?」獨孤煙說着來了氣,一巴掌狠狠打向聖流殤的腦袋。
聖流殤被打的一臉委屈,他抬頭朝不遠處的晨晨望着,冷着臉道,「是她好端端的說什麼月如不好好治病便會死,她本來就生着病,用得着當她的面說那種不好的話嗎?」
當時他是氣極了,才會動手。
打她過後,他的確覺得衝動了。
但她不也是馬上打了他一巴掌嗎?
「她說了又怎樣,你是她的夫君,大晚上不待在家,卻跑去另一個女人身邊,這算什麼?」獨孤煙黑着臉冷冷道。
「她病的很嚴重,不說其它,她也是我的朋友,當年還救過我一次,難道我不應該去看看她?」聖流殤說着說着也有了情緒。
「她曾經救過你?」獨孤煙蹙了蹙眉。
聖流殤看她一眼,幽怨道,「難道你忘記那次我差點死在祭神殿附近的森林裏,要不是她找到人幫我抵抗了一會,我哪裏還能等到你們來,恐怕永遠從那裏走不出來了。」
南宮淺聽到祭神殿附近的森林幾個字時,眸光微微閃了閃。
這麼說來聖流殤知道祭神殿在哪裏?
只是恐怕知道位置,他們也沒法輕易進去,不然他也不會在附近的森林裏出事。
獨孤煙被他這樣一提醒,倒是想了起來。
當時還是她和夫君趕到,才救了所有人,那次流殤傷的很重,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好,就算她當初幫了你,昨晚你看也看了她,這件事我會好好謝謝她,以後你和她保持距離。」獨孤煙嚴肅道。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