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元嘆從深層次的修煉中清醒過來,臉上還帶着一絲失望的表情。
昨天晚上他想一鼓作氣沖開八大別經之一的「帶脈」,可惜到底真氣的勁道不夠,沒能如願。
想到還有人等着自己,他也不耽擱了,起身洗了個澡,接下來開始弄早飯吃。
吃飯的時候他打開手機,就在手機剛進入桌面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拿起來一看是楊樂蓉打過來的,接起來問道:「怎麼啦?」
「元嘆,早上5點多鐘有個人打電話給我,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您。對了,他說他叫常文賦。」
「是嗎?他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沒有~」
掛斷電話後他也沒去看楊樂蓉發過來的號碼,收起手機直接出門了。
……
薛定湖對岸的風景區入口處,一輛淺灰色的奔馳早早停在了那裏,裏面一個短髮小年輕正對着手機不耐煩的說着什麼,就在這個時候,車窗玻璃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
小年輕扭頭一看,外面站着個比自己還年輕幾歲的男孩,對着電話小聲說句「等等」、降下玻璃後沖外面人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此時外面站着的人正是顧元嘆,也不等他多想,直接道:「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拿着電話的小年輕,臉上遲疑着道:「你……你就是那個顧醫生?」說着話的同時,眼睛朝西邊醫學院的方位看了看,「你該不會就是吳都醫學院的學生吧?」
面對年輕人滿臉質疑的神色,顧元嘆根本沒有任何解釋的話語,拉開車門坐進去後道:「走吧~」
這個年輕人對着電話說了句「有事,先掛了」,跟着大半個身子從前座上探了過來,盯着顧元嘆上下看了看,滿臉好奇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醫生,不過有件事老周恐怕沒跟你說明白。」
見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年輕人繼續道:「大家都是年輕人,你不用刻意裝得這麼古板。那,我姓周,叫周毅,比你年長几歲,你就叫我聲周哥吧!」
「有什麼事說吧~」
「老周年紀大了,做什麼說什麼都留有三分餘地;但我這個人就喜歡直話直說。你也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麼高的診費,肯定有很多渾水摸魚的人。在你之前,已經有十幾位醫生看過了,結果病情沒有任何起色。」
見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周毅眼珠轉了轉繼續道:「我想說的就是,如果你想過去混點診費,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因為治不好的話連車馬費都沒有,最多派人把你送回來。」
「怎麼樣?要是自覺沒把握的話現在就可以回去了,省得耽誤大家的時間,你說對吧?」
如果說謝南煙家的那一千萬診費還能令顧元嘆心動的話,這個兩千萬診費已經激不起他任何的欲望。別說兩千萬了,就是兩個億、二十個億,給他一年時間,他也有信心掙到。
不過除了錢,他最主要的還是想去見見這個「神傷」到底是什麼徵兆。所以等年輕人說完,他微一抬頭道:「走吧~」
這個周毅明顯有點話嘮,等車子啟動後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着。不過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好像一直在勸說顧元嘆,讓他不要過去。
等車子上了高速後,見後座上的顧元嘆始終不發一言,他顯然有點無趣,眼睛裏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嗤笑。
而後座上的顧元嘆之所以不願意跟他多說,主要就是因為不喜歡他。
作為一個病人家屬,你不談病情、卻一味在那裏勸說他不要過去,這是什麼心理?
偏偏在外人聽來,他都是為了他考慮,有種既當表子、又立貞節牌坊的味道,所以顧元嘆只送給他兩個字「陰險」。
不過不管怎麼說,車子還是一路順利的來到了中海「bj區好像有錢人都鍾情於別墅一樣,這個病人的家也在bj區某座豪華別墅區里,在門口登記的時候他無意間瞥了眼,小區名字叫「濱江凱旋門」。
由於土地使用緊張,中海近些年已經嚴格控制別墅區用地審批,這個凱旋門同樣是早些年建起來的,小區建築的外牆
第八十五章 你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