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可不會傻到告訴面前兩個專員馬強打他們其實根本就和治病一點關係也沒有。
如果不知道兩個專員的身份,那張峰也不會用這樣的解決辦法。
可眼前這兩個人可是關係到張峰能不能創辦博物館的重要人物,張峰可不能就這樣放兩個人離開。
但究竟有什麼辦法能夠拉攏住這兩個專員?
用錢賄賂,這樣的事情張峰是絕對不會做。
可除了這個辦法之外,還有什麼事情能吸引兩個專員?
思前想後,張峰將視線放在了兩個專員的身上。
剛才司馬昱在一旁和兩個專員斡旋,張峰就在旁邊觀察着兩個專員的身體。
這兩個專員一個姓王一個姓張,姓張的人倒是身體不錯,但是這個姓王的身體卻非常的糟糕。
這王專員的腰部有着明顯的傷痕,別說是動,估計就是行走都會不便,那骨頭突出的地方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絕對會讓王專員吃緊了痛苦。
健康可是最大的問題,所以張峰已經決定在王專員的身體問題上下下文章了。
果不其然,聽到張峰的話,王專員真的就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張峰面前,一臉詫異和震驚。
「我張峰雖然不才,但是也曾經和荊逸仙呆過一段時間,對於王專員的傷痛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王專員的病狀乃是長期日積月累而成,藥物和普通物理治療根本於事無補,最好的辦法就是最粗暴的辦法,雖說有些讓人無法接受,可往往效果是最好的,若是王專員不信,現在大可以活動一下試試,看看有沒有那麼疼痛。」
反正話都說出來了,張峰也就將計就計了,乾脆是想起什麼就說什麼了。
他倒是和荊逸仙呆過一天時間,和那一天張峰根本就沒有和荊逸仙說什麼醫學的事情,況且就一天時間,張峰能學到什麼?
但沒有辦法,荊逸仙的名聲在國內那可是大名鼎鼎,只要是說出荊逸仙的名字,絕對會讓王專員對張峰的信任增加更多!
果不其然,聽到荊逸仙的名字,王專員的臉上也出現一抹詫異之色,上下打量張峰。
「張先生,沒有想到你竟然認識邪醫荊逸仙,真是沒有想到,那你說我剛才的病,真的就這樣暴打就能夠好?」
要是能好的話,那還要醫生幹什麼!
張峰心裏憋着笑,用力的板着臉,點了點頭。
眼前先糊弄過這一關再說,反正荊逸仙治療病人的辦法向來怪異,估計王專員就算是回去問其他的醫生也於事無補,這糊弄人還是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王專員晃動兩下自己的腰,又蹬了蹬腿,卻真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鬆了許多,雖說還有一點點疼痛,那疼痛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神了,真是神了!」
王專員喜出望外,哪裏還顧得上剛才被暴打的事情,整個人在原地用力的跳了幾圈,也不顧的丟人了,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苦痛糾纏王專員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此時竟然真的能好了,這讓王專員怎麼可能不高興?
「王專員,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良苦用心了,只是這辦法荊逸仙說過,絕對不能提前說出,不然影響效果,所以我們也只能...」
「哈哈,無妨無妨,我可不是小氣之人,況且你這還是給我治病,我還有什麼說的,那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張峰,你看我下一次什麼時候還需要治療的?」
司馬昱和馬強在一旁都已經看的呆了。
三言兩語,張峰竟然就這樣簡單的把事情給解決了?人家被打了一頓竟然還說謝謝?世界上還有這樣的道理?
司馬昱和馬強對張峰的敬佩瞬間就抬高了一個檔次,看着張峰的眼神都變得崇拜起來。
張峰倒是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提醒王專員應該注意什麼,至於什麼時候治療,那就要看張峰的時間。
王專員欣然的答應下來,拉着張峰的手連勝道謝。
有了這樣的事情,什麼博物館的事情自然是暢通無阻,當即王專員就將批文留下,並且簽上了名字。
有了王專員和張專員的名字,張峰想要成立博物館的事情便算是得到了肯定,再也不會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