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酒吧的時候,在外面卻沒有看到一個人,整條大街上空蕩一片,只有一些車輛來迴路過。
張峰和賴八掃視一圈,之前疤哥和張平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在商界掙扎了這麼多年,張峰別的不敢說,就僅僅是看人這一方面上,張峰絕對有足夠的話語權。
就看着之前疤哥那一張臉,張峰就可以肯定那個傢伙絕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想要讓他輕易放過張平,應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既然如此,為何現在外面卻根本沒有這幾個人身影,這是不是有點過於奇怪了?
既然人都找不到,張峰也沒打算再去尋找,至於張平,只要繼續讓賴八查下去,一定可以找到張平下一步的下落在什麼地方。
想了想,張峰便打算和賴八一起回到酒吧去再說。
可他們剛剛走了幾步,一道慘叫聲便從旁邊不遠處的胡同中傳了出來,接着一道身影像是瘋了一般從裏面跑了出來。
雖說是黑天,但是有路燈,張峰也依稀能夠看到身影一些情況。
身影非常的狼狽,渾身衣服都已經被撕碎,連一隻鞋都已經跑丟,提着褲子狂叫着向着外面跑來,似乎是看到了殭屍一般。
身影還沒等跑幾步,後面卻突然傳來一道叫罵聲,接着五六個男人便將身影抓住,生拉硬拽的拉到了胡同裏面。
張峰和賴八挑了挑眉毛,這在酒吧外面打架的,不用想張峰和賴八都知道是誰。
「就說這個傢伙不會輕易罷休,現在看起來還真是,這下子張平可算是倒霉了!」
「嘿嘿,張峰,這話你就說錯了,他出來,那頂多就是被疤哥給打一頓,弄個骨折什麼的也就到頭了,但是要是他在soso裏面鬧事,那就剛才那情況,我敢保證,他不可能活着走出來!」
張峰眉毛挑了挑,腦海中猛然想起之前出面的紅衣女子。
從頭到尾,疤哥和張平的事情也只有那個紅衣女子理會過,其他人連問都沒有問過一句。
如果賴八說的意有所指的話,那應該說的就是那個紅衣女人沒錯了!
可從表面上看,那個花姐根本就是一個柔弱女子而已,能夠有什麼能耐?
張峰在華市呆的時間也不短了,可除了袁家的家主袁美美之外,張峰還沒有聽說過袁家還有什麼厲害的人物。
張峰心中疑惑,剛想要轉身繼續詢問賴八,卻見到賴八已經走向了胡同位置。
張峰也沒有耽誤,跟在賴八身後,一起走到了胡同口位置。
裏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況且他們就是來看熱鬧的,可沒有想過要趟這一趟渾水,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貿然進去。
而在胡同裏面,張平已經連哭的機會都沒有了。
「媽的,給我站起來,還他媽的跑?剛才在soso裏面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裝逼了?草泥馬的,給我站起來!」
張平渾身都在哆嗦,跪在胡同裏面鼻涕一把淚一把,嘴裏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抓着疤哥的褲腳就是不站起來。
疤哥越看越生氣,怒喝一聲,又一腳踹在了張平的後背上,大笑一聲,一口唾沫吐在了張平臉上。
「你他媽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和老子搶女子,老子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你小子不是牛逼嗎?不是有人嗎?叫人啊,我看現在誰敢來幫你!」
張平連屁都不敢放,趴在地上只是哼唧,雙手死死抓着疤哥的褲腳。
疤哥打了一段時間,明顯也有些累了,呼哧帶喘的深吸幾口氣,掏出一顆煙來,一腳踹開了張平。
打也打完了,氣也算是出了,正常來說這件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
可這個疤哥卻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大有一股休息一陣,一會兒再打的架勢。
張峰和賴八相視一眼,也不由搖了搖頭。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根本就沒有一點大氣,做事情都這樣胡攪蠻纏。
張峰和賴八都看出來了,裏面的張平怎麼會看不出來。
現在他都已經被打的渾身說不出來的疼,這要是疤哥再來一頓的話,那他還不死了?
想到這裏,張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