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也不管他,直接把熱水器的水龍頭打開,而且調到最高問題,直接就往男人身上澆。
男人剛被冰冷的涼水衝過又被熱水這麼一燙,頓時疼的嗷嗷叫,張峰也不管他的叫聲,只要他想起來張峰就一腳給他踹回去。
男人開始求饒,被熱水燙的在地來回滾,雲飛揚覺得張峰已經瘋了,太嚇人了,這種手段也太殘忍了。
張峰把水關掉,看着男人蜷縮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疼的瑟瑟發抖還是因為刺激,男人身上的肌膚有的地方已經起了水泡,還有的地方已經脫皮,大部分都是通紅通紅。
「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能還能饒你一命。」張峰面無表情,他還不能讓他死,至少死之前也要知道點消息。
男人抬起頭,看着面前的張峰如魔鬼一般,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覺得這就是最可怕的,面人的人就像惡魔一樣,隨時都能結束他的生命。
「我只是被雇來的,那個人給我錢,然後吩咐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男人一邊說還一邊轉了下眼睛。
張峰還沒等他說完,直接把熱水大開,又開始往他身上呲,男人已經經受不住第二次 的高溫熱水的刺激,喊着喊着直接暈了過去。
張峰直接調成涼水,開始往他的臉上沖,男人悠悠轉醒,他真想一下就死去,那樣可能比較痛快。
「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男人小聲的懇求着張峰,他不想再這麼被折磨。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說過你要是不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張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也不想這麼兇狠,可是這都是被神秘人逼出來的。
雲飛揚早已經受不了這樣的場面,已經出去客廳抽煙,而鄭虎只是皺着眉頭,站在門邊一直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張峰走到男人身邊,想翻一番他的口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可是翻了半天,也只有一張杯水沖濕了的照片,裏面除了這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女朋友或者妻子。
張峰把站片摔在男人的面前,讓他看着照片,只見男人開始無聲的流淚。
「如果你不想連累照片上的女人,那你就直接說,不然我會讓她來看着你受折磨。」張峰起身不會那麼做,他從來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牽扯家人朋友,即使那個人想要他的命。
那人用手抓起那張照片,緊緊的握在手裏,好像一鬆開就能失去照片裏的女人一樣,他一直也不說話,然後慢慢的起身靠坐在牆邊。
「能給我一根煙麼?」男人簡單的一句話,就像黑暗中打開了一盞燈一樣,鄭虎毫不猶豫的拿出一根煙點燃,然後遞給了男人。
「我叫周行,是清市人,我們周家在清市也是大家族,我雖然也姓周,但是屬於周家的最底層的人,我只是跟着少家主,他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經常都是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周行一邊抽煙,一邊說着,張峰和鄭虎認真的聽着,而雲飛揚聽到沒有叫喊聲也走了進來。
從周行的口中得知,那個截殺他們的根本也不是少家主,只是比周行地位高一點的人,是少家主的左右手,人非常陰暗,也非常的狠毒,少家主讓他幹什麼他都干,所以神的少家主喜歡。
但是周行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張峰手裏的石頭,每次的行動,他們只要按照命令行事,從來也不讓他們問為什麼,他們也沒有資格知道這些秘密。
張峰這次覺得周行說的是真話,而且可能也是被壓抑的太久,一說就停不下來,好像要把知道的都吐出來,吐乾淨為止。
張峰已經讓鄭虎去馬上查周家,也查一查清市,把最詳細的資料給他就行,鄭虎直接調頭就出去了。
「我知道我說完也就對你們沒什麼用了,你們可以要我的命,但是你們不要動我的女朋友,這是我最後的請求,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周行誠懇的祈求張峰,也希望給自己一個痛快。
張峰思考着,看來這次要放長線釣大魚了,不能魯莽行事,要不然會滿盤皆輸的。
「你聽過清市的周家麼?了解多少。」張峰看向雲飛揚,他覺得他久經商場,應該會聽說過。
雲飛揚點點頭,表情非常的凝重,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