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張峰手裏的水袋已經空了,黃薇薇趕緊又遞上一個水袋給張峰,張峰保持着之前的動作,朝圖騰內注入着水袋裏的水。不一會兒圖騰內的水似乎已經飽和,不在吸入注入的水源,張峰眼見着水溢滿往外流了一些趕緊就收住了手。
只見被注入進去的水不斷的在圖騰內循環運轉着,似乎有了生命一般活了起來。而圖騰開始散發着藍色的光芒,水流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張峰拉着黃薇薇他們後退了兩步,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一時間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見圖騰內似乎有什麼機關在運轉一樣,通過水流不斷到了流動,石門後面似乎發出了一些聲音,可是非常細微,大家一時根本無法分辨。
整扇門全部是活動的水源,水流在圖騰裏面不斷的運轉着,圖騰內的水流似乎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響,可以自由的流動,這時水流沿着圖騰內的軌道逆流而上,居然往圖騰最上方逆流了上去,大家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切。
心裏都在默念着「保佑張峰成功」「希望門可以被打開」「老天爺求求你把門打開」「芝麻開門吧,趕緊開了吧」每個人都在祈禱,連杜天厚也站着盯着石門看,似乎生怕錯過什麼精彩的畫面。
這時只見水流源源不斷的往上面流去,不一會兒圖騰內的水流了個乾乾淨淨,圖騰內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可是石門仍然沒有任何變化。張峰臉上一陣掩飾不住的失望的表情。
一看鄭虎和黃薇薇他們,同樣也是掩飾不住的失望。一袋半的水,幾個人可以救急兩次的水源,就這麼拜拜的浪費掉了。張峰此刻內心最後一絲防線也要崩潰了,他沒有聽大家的意見,這就是後果,這就是報應。
張峰怔怔的看着這扇石門,真想一頭撞上去就次一了百了。杜天厚撇撇嘴:「白餅乾瞎了兩袋水,可惜了。唉,早知道還不如分着喝了呢。還是坐下來好好休息保存體力吧,等下沒準連壓縮餅乾都要被他碾碎了填進去。」杜天厚一屁股坐到地上。
黃薇薇惡狠狠的瞪着杜天厚,這人為什麼那麼討厭,嘴那麼損呢。鄭虎看到張峰失魂落魄的樣子,杜天厚非但不安慰,還在一邊潑冷水,說風涼話,鄭虎心裏頓時火冒三丈,走了過去問道:「水是你的嗎?糧是你的嗎?你什麼資格說風涼話?」
「這一路來你吃我們的,喝我們的,你沒資格在這裏放屁,我們的東西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用不着你來指手畫腳!只要我高興,我扔給狗吃都行,你沒事就好好呆着,少在一邊嗶嗶,再嗶嗶你自己走,別跟着我們!」鄭虎就是看不慣杜天厚那副一張嘴就說早知道的樣子,馬後炮誰他媽不會!
杜天厚一看鄭虎又把矛頭指向自己,他們自己判斷失誤,憑什麼賴他,他又不是垃圾桶,誰不高興了都過來數落他一頓,憑什麼!杜天厚一隻手撐着站起來。對鄭虎說道:「你這也太沒道理了吧,大家來評評理,說說看是誰不佔理。」
「之前是不是說了不讓這麼整,非得這麼整,現在浪費了東西還不讓人說,咋的你們弄錯了有火沒處發就來找我撒氣啊,我憑啥啊,我告訴你這東西不是我浪費的,是他!有能耐你朝他發火去,沖我撒什麼邪火!最後誰能出去還倆說呢,別趁早把話說的那麼死。」杜天厚衝着鄭虎就是一頓炮轟。
鄭虎一看杜天厚又開始借題發揮,心裏真是氣的想揍死他,這狗東西怎麼就單單傷了手呢,應該給他來個毒把他這張臭嘴給毒啞了大家才能安寧。「黃薇薇!你那有藥嗎!」鄭虎怒聲喊道。
黃薇薇被連名帶姓的喊了一聲嚇了一大跳,「幹嘛!你怎麼了,要什麼藥!」黃薇薇拍拍胸脯順了口氣問鄭虎。鄭虎盯着杜天厚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毒藥,能把人毒啞巴那種,讓他再也發不出聲音,再也說不了一句話的藥!」
他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張峰的心裏,他已經自責到不行,只見他走到石門前,用力的捶打着石門,不斷的發出怒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給我們一條活路,我們到底一個怎麼辦,誰能告訴我!」
張峰似乎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石門上,他體內的真氣不斷的極速運轉,拳頭如同雨點般砸在石門山上,似乎要把這石門砸開一樣,嘴裏不斷的發出一陣陣怒吼。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