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他怕在這個女人身邊呆久了會真的被迷了心智。就算小師妹給他的那顆葡萄真的有什麼特別的藥性,但是現在估計藥性也快要沒了吧,他知道樂階雨在替他解開束縛的時候又加重了沉迷香,因為她剛才的手指在他的鼻息下抹過,香氣更重了。
他知道自己應該想辦法遠離她,哪怕不能逃走,也不能一直呆在她心邊,但是聽她剛才的話他又覺得是一個機會,他應該去看看她到底是抓了人做什麼,也去看看她到底是要幹什麼。他覺得這應該與尉遲北壤和小師妹有關係,有這個機會,他應該為他們探知清楚才對。
這麼想着,張軼便努力地提着精神力,抵抗着要迷沉的心,竟是沒有多餘的精神去管自己的手正被樂階雨親密地牽着。
樂階雨牽着他出了後門,很快那個穿着緊身皮衣的女人開了車過來,他和樂階雨上了車,看到副駕座上坐着一個青年,雙眼緊閉着,臉色有點兒潮紅。
「他是什麼人?」
「他啊,」樂階雨瞟了那青年一眼,道:「半小時前,他還是一個很幸福的小伙子呢,跟他女朋友來春風鎮玩的。不過現在,他那個幸福的小女朋友應該已經...呵呵......現在我正要帶他到準備帶你去看的那個地方,他抵不住沉迷香,就該跟以前的那些小伙子一樣,到那裏去為我幹活。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樂階雨對張軼的興趣更大了些,她沒有想到剛才她加重了沉迷香,現在他還能夠保有神智,還能問她話。
看來,這是一個好苗子啊。她將頭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道:「張軼,你好好的,別讓我失望。如果到了那裏你還能夠有一點神智,我就不會再對你用沉迷香,好嗎?」
張軼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那個青年,心裏極為憤怒。他用着這種憤怒來增強自己的神智,抵抗着沉迷香。靠在肩膀上的樂階雨讓他覺得很噁心,可是這個時候他不能推開她。
車子很快就往春風山而去。知道是春風山,因為他早也從何曾探得的消息中知道這春風鎮裏有座春風山,從車窗望出去,就能夠看到那高高的山脈,上面有薄霧輕繞。
有寬闊平坦的道路修上了山,經過一棟園林宅子,樂階雨低聲地道:「這是雷萬達的家哦。雷萬達你知道的吧?」
張軼望了一眼那園林,大門打開着,透出裏面的一小片美景,門外有四名黑衣人守着,手裏都拿着槍。
這樣的戒備,難道是有人闖入?
張軼只來得及想到這一點,車子已經呼嘯着開過。
而他也不知道,就在他們的車子剛剛呼嘯而過時,慕容歡顏和何曾正躲過雷萬達的手下,打暈了一個拿着大掃把正在外面掃落葉的男人,從圍牆一角潛進了這座宅子。
無聲地躍落在地上,慕容歡顏突然頓了頓,疑惑地轉頭望向大門的方向。
「怎麼了?」何曾低聲問道。
慕容歡顏怔怔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心裏怪怪的,總覺得我好像錯過了什麼。」
何曾也愣了愣:「那這是什麼感覺?」
「說不清,不知道是不是這一趟有危險,小心點吧。」
「嗯,少夫人也小心點。」
他們按計劃分頭行事,準備一探雷萬達的家。雷軍是雷萬達的侄子,慕容歡顏懷疑他有可能在這裏。現在得先找到雷軍,才能更了解樂階雨和雷萬達,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弄不清楚了,外面似乎也沒有人知道。
樂階雨在春風鎮還是有很多人認識的,但是提起她來都不過是說她漂亮溫柔心地好,而且南派的人也都很喜歡她很尊敬她。
說起來好像零缺點一樣。
一個女人能夠經營出這樣的名聲,慕容歡顏總覺得很不簡單。
在她心裏有種直覺,樂階雨要比雷萬達更難對付。
這宅子是古式園林,有前院後院,慕容歡顏潛到右後院,那裏有一座垂花門,穿過垂花門便又是一片的花紅柳綠。院子太大了,那些房子都離得有些遠。
就因為不知道這裏有沒有識得遠古寶物或是本事很強的高人,她都不敢輕易進空間,因為進出空間的那一瞬間是有些兒靈氣波動的,一般人當然察覺不出來,但是萬一真的有高人呢?
她絕對不會讓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