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恢復了?」聶風華大喜,不過又有些疑惑,「可是我兩天前才見過你,你都沒什麼精神,怎麼今天……」
「之前我家主子讓他在聶小姐面前演戲呢。」裏面又走出一名女子,是錦瀾。
聶風華轉頭看一眼白太宗,對方衝着她嘿嘿笑:「我想給你個驚喜啊。」
「那你說待會還有黑的地方也是驚喜?」聶風華反問一句,這妖道擺明了就是騙她占她便宜。
白太宗呵呵笑起來,不解釋,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尷尬的。
聶風華甩開了他的手,錦瀾按一下旁邊的牆上:「主子,你剛才進來怎麼也不按機關?」
一些柱子上面的盒子打開了,剛才走過的地方露出一整排的夜明珠,將整個地下宮殿照得猶如白晝。
聶風華越發沒好氣起來,這所謂的黑,原來不過是人為所致,有人將她騙得好慘啊。
「我一時忘記了。」白太宗這話不是對着錦瀾說的,而是對着聶風華。
哼,這話誰信啊?
「對了,人呢?」不過白太宗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一臉正色地看着錦瀾。
「放心,香兒看着呢。」錦瀾口中的香兒自然就是黃香了。
眾人跟着她拐進一間小房間,和外面比起來,裏面光線很差,不過還是可以看清楚放着三個麻袋。
「三個?」聶風華想了想,我想像中應該是兩個。
「二夫人堂兄妹。」白太宗介紹。
什麼?
薛氏也在內?
聶風華這下有些吃驚了,怎麼一早在聶府沒有聽到二夫人失蹤的事?
「放心吧,都是要臉面的人,我會安排妥當的,保證不會透露出去半句。」白太宗聲音很小,顯然是怕麻袋中的人聽到。
聶風華點點頭:「幹得不錯。」
「冤有頭債有主,要不要親自動手?」黃香遞給她一根棍子。
「我是淑女。」聶風華輕笑,看向花玉砂,「有人比我更需要。」
黃香也笑起來,把棍子遞給花玉砂。
花玉砂看看聶風華,聶風華沖他吐出五個字:「除死無大事。」
「明白。」花玉砂點點頭,立刻走上前。
「太血腥,看不得。」聶風華轉頭就走,身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聲,好多悶哼聲音也接踵而來。
白太宗看她的樣子,有些樂不可支。
「你笑什麼?」
「怎麼忽然每天憫人起來?」他好容易收住笑容。
「你懂什麼,我一向都不忍心看這種血腥場面。」聶風華說着人已經往外走了。
白太宗搖搖頭,跟着她出去,又看看裏面,「是為了花花吧?」
聶風華不吱聲,仿佛默認。
「他一定不希望你看到他兇狠殘忍的一面。」白太宗又加了一句,「你真是個好主子。」
「難道你不是嗎?」聶風華反問,「錦瀾和黃香對你很信服。」
「而且還怕我是不是?」白太宗知道她想說什麼,「怕和打心底尊重信服你是不一樣的。」
「她們對你也信服。」
「她們是因為從心底怕我才信服我。」
「你是在跟我說繞口令嗎?」聶風華感覺自己快被他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