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好像說得也有道理。
司徒乾知雖然有點不服氣,但想想再說下去就顯得自己不自信了一般,只得轉頭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你放心,我進軍營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我的目的可不是和他們成好哥們,和他們搞好關係不過是為了更好的進行我的計劃。」
司徒乾知看着她依然不解:「可你從來都沒說過你到底有什麼計劃。」
聶風華笑得有幾分狡詐的味道:「你明天就知道了。」
「明天?」
「是啊,明天我給你個驚喜。」聶風華拉過他的手,「很晚了,還不睡?」
司徒乾知看着她一張臉忽然嫵媚動人起來,湊得越來越近。
呃,他好像總是無法拒絕她的引誘,即使他們認識三年,成親也已經半個多月了,但這種情況好像並沒有變好,而是越來越差。
她對他的吸引力與日俱增,他反抗意志越來越薄弱。
「這是好事。」耳邊女子對着他的耳邊吐氣如蘭,「多少人窮極一生都無法達到夫唱婦隨的至高境界。」
呃……好吧,既然她如此追求,那就算好事吧。
得,這次他又輸得很徹底。
翌日一早,聶風華從被窩裏懶洋洋地伸出一條手臂,身邊的男人天沒亮就要去軍營陪士兵們出操,不過他通常起身的時候都很小心,不會吵醒她。
「雪盞,什麼時辰了?」她對着外面叫了一聲現在身邊的貼身丫鬟。
「回王妃的話,已經巳時(現代9-11點)了。」雪盞趕緊來回話。
「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出門。」聶風華嘆口氣,如今的丫鬟,貼身而已,卻再不貼心了。
她不敢再去相信身邊一個人,即使相信,也不可能像對待錦兒一樣毫無保留了。
而她也不敢再去培養一個這樣的丫頭,得到過又失去的感覺只要體驗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體驗一次。
丫頭就是丫頭,不可能是姐妹,只能是主僕。
沒來由的,她想起了花玉砂。
曾經她也那麼無條件地相信過他,但結果卻是令人失望的。
「先去看看玉心吧。」聶風華整裝待發,看看雪盞,「把我這幾天的畫稿整一下,待會兒我要帶出門。」
雪盞點點頭,忍不住問道:「王妃,這幾****有空就躲在房裏不停地畫,除了去軍營和看玉心小姐以外的時間都花費在這些畫上面了,可奴婢一點都看不懂到底畫的是什麼?」
「你若是能看得懂,就不值得稀罕了。」聶風華笑着搖搖頭,「記得別掉了,這要是丟了,用你的腦袋都賠不起。」
雪盞嚇了一跳:「奴婢一定死死盯着,不讓任何人碰。」
「這就對了。」聶風華點點頭,「還必須跟緊我。」
「是!」
若是錦兒和以前的花玉砂她會怎麼做呢?
每當這樣的時候,聶風華不止一次地想起這個問題,答案卻是無解的。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再也回不去了,特別是錦兒……
她永遠都不可能回來了。
所以,不想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