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聽到了什麼?」聶風華一點都不恭敬地坐在一旁,也不管眼前這個皇帝陛下是不是要先坐。
司徒已誠倒也不介意,只是笑道:「這次裴家可是大手筆,裴府有丫頭指證,說裴若蓉之前瘋瘋癲癲地說要報復你,而且還特意去她堂兄房中鬧過。」
「堂兄?」
「裴家長子裴翔。」
聶風華自然對裴家的家譜熟悉得很,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點點頭:「當初裴真的哥哥早死,裴真對這個哥哥留下的孩子一向照顧有加,當自己親生的一樣,平日裏帶着他,那些秘密的事情可沒少干。」
「此人是裴真心腹,手段一向毒辣不輸他伯父,聽說在府中的地位早已超過裴真的幾個親生兒子。」
「裴真的兒子都比裴若蓉要小,最大的才十四歲,怎麼也不可能跟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去比。」
「可他總歸不是裴真的親生兒子,必要的時候如果非要人犧牲的話,裴真一定會犧牲他。」
「那就要看我們能掌握多少證據了。」
「我想這件事付大人一定會給我們圓滿的答案的。」
司徒已誠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隨即,他又看一眼花玉心:「我覺得你這丫頭應該有很多比相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後這種事情就別找她去了,她的能力做這些事有點浪費!」
呃
她怎麼用她的丫鬟什麼時候也成為當今聖上也要過問的事情了?
「皇上,這是王府內政」
「她是朕的」
「御用說書人嘛,我知道,我明白了。」聶風華不耐煩地打斷他,「不需要一次次提起這個,整個天裕的人都知道皇上整天跟一個小丫鬟過不去。」
呃
二嫂,要不要這麼直接啊?
饒是司徒已誠一貫沉默冷靜臉皮厚,此刻也忍不住有些尷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然後轉身叫了一句:「起駕回宮!」
他是皇上,身邊自然少不得一眾的暗衛,即使看不見,黑暗中都不知道有多少人。
他最終還是接受了作為皇帝的宿命,即使他是一個那麼喜歡自由的人
聶風華看着他的背影,即使平日裏談笑風生,玩世不恭,但奢華高貴背後的落寞又能有誰知曉?
司徒乾知說過,其實他這個三弟是最不喜歡做皇帝卻又最適合做皇帝的人,所以人生總是有那麼多矛盾。
就像她,想留下那個人,又希望他能快點離開,不要卷進這裏的一切。
「小姐,這次裴夫人總算有些誠意。」花玉心看着她站立許久,忍不住冒出一句打斷她的思維。
聶風華笑,她自然知道玉心是好意,於是笑道:「明日我做一些藥丸讓她給她女兒服用,她的瘋病會好轉一些的。」
她給裴若蓉號過脈,自然知道醫治她的法子,不過這種病心病還得心藥醫,以裴若蓉那般驕傲任性的脾氣,藥物治療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
「你們好像在進行什麼大事。」久未開口說話的司徒乾知拿着一件披風很自然地給她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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