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點點頭又搖搖頭,隨即索性低下了頭。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把王府的下人都教得很好。」司徒乾知苦笑一聲搖搖頭,敲敲自己的腦袋,揚長而去。
隔日,聶風華哪兒都沒去,在鎮元王府內等到下午,才看到花家兄妹陪着司徒乾知回來,看他們三人臉色平和,應該是一切無恙。
「如何了?」聶風華盯着司徒乾知看。
司徒乾知愣了一下:「你的問題我有些不懂,你是問案子進展如何了,還是在問我如何了?」
呃
這很重要嗎?
聶風華想了想,冷聲道:「當然是案子,你是王爺,他們能把你怎麼着?「
「有道理。」司徒乾知點點頭,眼神多少有些黯然,但隨即依然笑了起來,「有些發現,我們進去再談吧。」
聶風華點點頭,讓三人進門來,到內堂坐定。
「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她有些心急,她已經快要臨盆,孩子發育良好,一切正常,最多半個月她就需要生孩子,坐月子。
有了孩子之後,很多事情她都會顧不過來。
「在我的堅持下,我見到了裴大公子的屍體。」司徒乾知微微笑,「我在他的臉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淤痕,聽裴家的下人說,裴翔當時被抬回來的時候,別說臉上,就算是身上也沒有傷痕。」
聶風華眯起眼睛:「傷痕具體在什麼位置?」
司徒乾知比劃了一下:「在臉頰兩側,一邊細一些,一邊寬一些,好像被人捏住過下巴。」
「下巴?」聶風華皺眉,「那麼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什麼?」
「人有時候受傷不會馬上顯現出來的,需要過些時日才有痕跡,他的淤青既然應該就屬於這種傷痕,捏到淤青這麼厲害,下手那個人肯定力氣很大。一邊細一邊寬的傷痕是因為一個人要托起另外一個人的下巴,並讓他打開,通常是一邊四個手指,另外一邊只有一根大拇指,所以兩邊傷痕大小會不同。」
司徒乾知點點頭:「希望可以幫到你。」
「幫到了,幫了很多。」聶風華大喜之下有些情緒幾乎忘記了掩飾。
「真的?」司徒乾知抬眸看她一眼。
「當然是真的!」聶風華點點頭,「這樣就幾乎可以肯定一點,裴翔臨死之前肯定被人很大力地聶開過下巴,並且用尖銳物戳穿了他的毒牙。」
花玉心恍然大悟:「沒錯了,這樣對方既不用接觸那毒牙,還可以造成他畏罪自殺的假象。」
「但這個人,要進入燕都府衙的大牢,本事可不簡單啊。」
花玉砂接道:「以我的本事,進府衙牢房應該問題不大,不過裴翔本身也學過武功,付大人又沒有用刑,他身體並無損傷,要制住他一點都不容易,更別說聶開下巴戳穿他的毒牙了。」
「或者,動手之前已經有人制住了他。」司徒乾知忽然開口。
「你又想到了什麼?」多年夫妻,聶風華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中肯定還有好料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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