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讓我們找到魔璽之後交給阿陌,豈不是拱手送給宮千絕?宮千絕沒有拿到魔璽便已經這麼囂張了,要是讓他拿到魔璽,萬古魔界還不得翻了天?」
逸然越想越不得了。
鬼魅最是淡定,「沒辦法,我們無力更改君上的決定,便只能由着他。」
逸然並不知阿陌的真實身份,但他知道,君上對誰都有辦法,唯獨對夫人,最是無奈。
「君上這做法不對……」逸然一句話剛落下,『砰!』一聲巨響!
兩人中間的石桌硬生生碎成了渣。
幸虧鬼魅和逸然躲得快,才免遭波及。
當兩人云殤突然出現的時候,兩人立刻跪下行禮,「君上。」
天,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他們剛才也沒有說什麼啊。
只是談論了一下宮千絕的身份和君上的行事作風,再然後……
逸然想到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君上這做法不對。
莫非被聽到了?
逸然瞬間都快要急哭了,不敢抬頭殤,「君上,我剛才就是跟鬼魅說着玩的,我也就是胡說八道的,君上做什麼都對,還請君上息怒,息怒。」
「把城東那家客棧拆了。」
「什……什麼?」逸然瞬間愣住了,他在跟君上道歉,君上怎麼在說客棧的事?
忽然發現,他們兩個人的思想不在一條線上。
夜晚,逸然親自帶人,將留宿藍聖雪的那家酒樓,拆了。
酒樓老闆正好是逸然的手下,而這座酒樓,恰恰好是逸然名下的,所以……逸然親自把自己家的客棧拆了。
逸然心裏那個疼啊。
這家酒樓可掙錢了。
回到城主府,逸然都不知道君上為何要把酒樓拆了。
後半夜,鬼魅一直候在帝雲殤身邊,逸然回來復命。
沉寂了半個時辰,帝雲殤的氣息一如剛才回來那般冷沉,「還是沒有魔璽的消息?」
「沒有。」兩人搖頭。
「上官若雪呢?」
「這兩天沒有派人驅趕,他們還在山谷的樹林裏,君上,我們要對上官若雪他們動手嗎?」
「不用。」
「君上留着上官若雪的意思是……」
「當炮灰。」
兩人:「……」
昨夜的炸花盆事件,在早上的時候,被藍聖雪遺忘到了腦後,自從昨夜從郊外回來,藍聖雪和宮千絕之間便再無任何交流。
直到藍聖雪所在的酒樓被拆,藍聖雪都很淡定的接受,在接近黎明之際,她換了第二家客棧,城主昨天晚上一定抽風了,這是她心中所想。
天亮後,藍聖雪在碧綠豬耳邊說了些什麼,碧綠豬再度消失。
直到傍晚,碧綠豬才歸來,彼時,因為她的一句話,上官若雪等人正在火速朝奇異城趕回。
每一天的傍晚,宮千絕都會前來尋藍聖雪,這似乎成了他每一天必須要做的事。
傍晚,上官若雪和聚拜訪城主府!
帝雲殤吩咐逸然放行,不知心裏在打什麼主意。
接待他們的是府中的侍衛,逸然不曾出面,然而對於上官若雪的到來,逸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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