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天晚上……不是一直在休息麼?
自從和藍聖雪簽訂生死契約後,他從未吸過她的血。
平時會嚇嚇她,但也沒有真的想要吸她的血。
莫非是……因為那件事?!
許多年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那件事了,以往,對於情緒失控,他只有在接觸到那個夢境的時候,才會出現。
「終於想起來了?」藍聖雪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打算怎麼辦吧?我今天晚上差點翹辮子!宮千絕,你可真狠啊,你應該感謝老天,哦,不,感謝城主,我今天晚上沒有死成,我要是死了,魔璽你就別想拿到了。」
現在不狠狠宰宮千絕一筆,那她今天晚上可就顯得太憋屈了。
「你我之間簽訂了生死契約,就算我要吸你的血,也是應該的。」
「就沖你這句話,老娘不去了。」
宮千絕挑眉。
藍聖雪一屁股坐在草坪上,「誰愛去拿魔璽誰就拿,反正老娘不去。」
宮千絕就知道藍聖雪會拿這件事威脅他,可偏偏他對魔璽的度,真的很深,「藍聖雪,拿不到魔璽的話,雲中鶴我可給不了你。」
藍聖雪聳肩,「無所謂,反正沒有雲中鶴,我可以以其他獸類代步,但是你就不一樣了吧?沒有魔璽,你行?」
「你願意官若雪拿魔璽?你願意讓上官若雪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以前不願意,現在無所謂了,姑娘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哪還有閒心情去管別人。」
「你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可以這麼說。」藍聖雪躺在草坪上,腦袋枕着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話,她今晚死裏逃生,這口惡氣不好好出出,她就不叫藍聖雪。
宮千絕握拳,等他拿到魔璽之後,再好好教訓這個女人,「說吧,你的條件?」
「任何條件你都答應?」
「而論,你讓我去死,我會去死嗎?」
藍聖雪:「……」
「為了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和那麼多血,不如……就這個吧?」藍聖雪目光尖銳,一眼千絕腰間佩戴的一塊墨綠色的玉佩。
能讓宮千絕貼身佩帶之物……必然不同凡響。
藍聖雪並不是這枚玉佩的質地有多好,而是這枚玉佩背後的價值。
她深知宮千絕的身份絕不一般,若是拿到他的貼身之物,日後與他為敵的話,有他的玉佩在,自可讓他的人有所忌憚,到時候,她就可以暗中拿着雞毛當令箭,行很多不便之事。
藍聖雪深思熟慮,想法想的很是長遠,她也清楚,日後必定會與宮千絕為敵,有他權威的貼身之物在,對她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也算是防患於未然。
宮千絕料想不到她居然會己的玉佩,他深深,企圖從她的臉上些端倪,可她表現得落落大方,一副只是單純喜歡這塊玉佩的樣子,着實讓他其他心思。
「為什麼會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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