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她是怎麼動作的,衛楚只覺得眼前一晃,等到他再看清楚藍聖雪的容顏時,他身邊的五六個人,已經倒在地上,全都死了。
他們的咽喉,全部被人狠狠的捏碎。
死相恐怖,可卻是無聲無息。
衛楚咽了口吐沫,你妹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她是鬼吧?
藍聖雪邁過一個人的屍體,走向衛楚,她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是陰冷駭人的神情,「沒有資本,就不要囂張!否則,你就是在自尋死路,你是自己滾,還是要我送你一程?」
要說囂張,誰能比得過她?
旁邊的掌柜的拉着衛楚,小聲的嘀咕:「衛爺啊,您還是先回去吧,先去看看您的傷,這以後要是落下毛病了,可不值當的啊。」
衛楚身為一個男人,平時極是要面子,「看個屁呀看,爺的事要你管,你滾一邊去。」
他轉身看着藍聖雪,「我告訴你,今天的事,爺跟你們沒完!」
他正要離去。
梵世的聲音,低低的落在藍聖雪的耳中,「聖雪,幫我拿到那個男人脖子裏的東西,對我有用。」
藍聖雪身形極快,一把揪住衛楚,伸出手朝着他的脖子就要拿去。
她一扯,可卻怎麼都扯不下來。
哪怕把衛楚的脖子勒出了一條血痕,那繩子還是扯不下來。
彼時,她終於看清楚了繩子上繫着的東西,那是一塊玉片,通體碧綠,一看這東西,便價值不菲,是個好寶貝。
這樣的寶貝讓這樣的人渣帶着,可真是大打折扣。
奇怪,怎麼就是摘不下來呢?
衛楚意識到藍聖雪要摘他脖子裏的玉片,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想要這玉片,你想都別想!沒有我的允許,這玉片,誰都別想拿下來。」
&麼?砍了你的腦袋,它不就下來了麼?」
&你放肆!你要是敢動我,我保准你走不出鑄劍城,我告訴你,我可是鑄劍城左派有頭有臉的重量級人物,惹了我,誰也別想好過。」
左派?
藍聖雪暗暗思索,看來這個鑄劍城不太平。
梵世要這個男人身上的玉片,定然有用。
&娘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衛楚大爺,可是左派派長的兒子,若他在這裏出了事,別說你們了,就連我們也都保不住性命了呀。」
藍聖雪看了他一眼,冷笑,「你的命,與我何干?」
掌柜的尷尬極了。
&開,讓開,都讓開!」一聲狀如鬥牛的哼哼聲從一樓傳上來。
一個人,鏗鏘鏗鏘的走了上來。
要說重量級的人物,藍聖雪看眼前這位才是。
這體重,嘖嘖嘖,少說也得有二百五十斤。
&敢動我家少爺,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衛楚一瞧見自己的護衛前來,整個人都輕鬆了,他一把鼻泣一把淚的走到大牛身邊,「大牛,你來得正是時候,他們欺負我。」
大牛的鼻子上掛着一個鼻環,臂如水桶般粗大,這個人,力大無窮,在鑄劍城內可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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