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和我談嗎?」上官烈定定地瞅着童書雅,全身上下散發着無形的壓迫感。。
童書雅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跟上官烈孤男寡女同處在一個房間裏。。
她腦內瞬間警鈴大作,「你、你不用靠這麼近。」
「經過你剛才的診斷,我耳朵聾了,不靠近一點聽不到你說話。」上官烈似笑非笑地調侃,再靠近一步,魘魅般的氣息,籠罩住她整個人。
「……」
「說吧,你想跟我談什麼?」
「要怎麼樣,你才肯把這鬼東西拿下來?」童書雅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無異。
「你要跟我談的就是這個?」
「不然呢?」除了這個,他們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以為你單獨約我,是要跟我討論一下我們單獨相處的姿勢的問題。」
「……」這個男人可以再無恥一點!
「你喜歡什麼樣的方式……」上官烈慢條斯理,說了一堆讓人無言的話。
「……」童書雅滿頭黑線。
一個什麼經驗也沒有的男人怎麼可能懂這麼多,打死她也不信!
「還是,你喜歡女上男下?」
「……」
「或者,你喜歡我用強的?真想不到,你口味這麼……」
「住口!」這男人簡直無恥得沒有下限了!童書雅漲紅着臉吼。
上官烈十分聽話地閉嘴。
「為什麼要纏着我?」咬着唇囁嚅了會,童書雅終於問。
「記得沒錯的話,睡了我的人是你。」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會相信這種理由?
「你當然不是傻子。」上官烈氣定神閒地笑,「你只是正好終結了我的純、潔生涯而已。」
「不要再說謊了!」童書雅額頭青筋一跳,「我們心知肚名,你根本就不是所謂的第一次!」
「哦?願聞其祥,我哪裏不像第一次了?技巧?還是速度?」
「……你嚴肅點,不要嘻皮笑臉!」這個男人一定要顧左右而言他,這麼難溝通嗎?
「我以為我已經很嚴肅了。」上官烈聳聳肩。
換作是其他的女人,他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直接就讓左承尉把人轟出去了,根本不可能跟她耗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