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的好了,沒有足夠把握之前,絕不會主動去尋他。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眼見那隻小雷鵲閉上眼,陷入昏睡的狀態,少女就小心翼翼的將這隻神火雷鵲,藏入一隻紫紅色的雷木竹筒內。
之後她就迫不及待的以水系靈術,將自己渾身上下清洗了個遍,又換過了一身清爽衣飾。隨後拂袖一招,使得一枚特質法螺,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側。
隨着一團靈光閃耀,那法螺竟然發出人聲,並且飽含驚喜:「是林紫若?你現在在何處?沒什麼事吧。」
「我無事,就只是元氣有些傷損。」
少女神色淡淡的答着:「我旁邊是一處廢棄了的魔淵,那個傢伙,他直接把我丟在裏面了。」
「丟入魔淵?」
那中年的語中飽含不解:「也就是說」
「弟子輸了,輸到不能不動用掌教賜下的神晶符。」
少女的語氣凝重,鄭重其事:「弟子斗膽,請宗門賜下十級靈裝三件,助弟子一臂之力。」
「三件十級靈裝?」
中年語聲遲疑:「十級靈裝的價值,可直追紫薇真露,你現在的功勳也不夠使用。紫若你怎能直接向宗門索要?門中可沒這樣的規矩。」
「就算是弟子暫借!」
少女眯起了眼,仰望天空:「弟子心有執念,不除不快!」
「無需勞動宗門,就由師尊賜給你吧。」
那中年微微一嘆:「可以為師之見,這件事最好是就此罷休。需知這世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件十七級神寶,可遠不足以讓你無敵於天下。如今與你同齡,卻有着神師境實力之人,整個天穹大陸,至少有着十位以上」
「我知道的!師尊也是擔憂紫若,再次輸在那人手裏麼?那大可不必。沒有把握,我不會出手。弟子也想要儘快返回宗門一次,請師尊,幫我準備好那件事物。」
「那件?紫若你是說九陰神蠶?」
那法螺中發出的語聲,再次飽含着驚意與不解:「可這東西太過危險,為師以為你現在」
「可那是過去。」
少女再次搖頭,打斷了中年人的言語:「師尊與掌教擔憂的是紫若並無鬥志,難以駕馭此物是麼?可現在的紫若,與以前不同。」
她的目光幽幽,飽含戰意:「弟子長大至今,從沒經歷過今日這樣的挫折,也從沒像現在這樣,想要將某個人擊敗。」
「原來如此!」
中年頓時發出瞭然的輕笑:「看來為師,真該感謝這位狂甲星君」
此時他的語聲中,確實飽含着驚喜與期待。
不過這位,隨後又語聲微頓:「不過紫若你如欲尋那位狂甲星君的下落,如今可是不易。」
「不易?」
少女聞言,不禁有些錯愕。她知自己師尊口裏的『不易』,那就是真的不容易。
「我被冰封之後,宗門沒有繼續追尋他的下落?」
「恰恰相反,正因為之前我宗全力以赴,四處搜尋,如今反倒是無所適從。你這位仇家,真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難以捉摸。如今總計查得疑似狂甲星君十二處,又都似是而非」
那中年說到此處時,又苦惱的一嘆:「總而言之,紫若你可先回來再說。」
※※※※
當張信將兩位天域擊退之後,這座神天上師的洞府,已是一片狼藉。
洞府之前的那一片狼藉就不用說了,在洞府的中後部,也開了一個巨大的天窗,裏面則是大量的碎散沙石。
張信亦是七竅溢血,儘管有上百堵厚實的石牆,減緩了衝擊,可他的肺腑五臟,依然受了不輕的震盪。
他尚且如此,距離爆炸中心更近的小吞天,就更加的難受。
儘管有祖靈加持,前方又有三十面厚達五尺的鋼牆,與諸多靈術防護,可戰後的小吞天,也依然用了半刻左右的時間,才恢復過來。
需知它現在的自愈能力,已經是可怖的程度,還超越於張信之上、
而此時也不知是神相宗出手阻擾,還是那幾位轟擊浮島的天域氣力不繼。總之那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