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魔靈,並不都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飛車之上,紫玉天侍立在張信的身邊,面色漲紅,眼神羞惱。
這次那烈武陽丟人現眼,也讓她這個同為魔靈之人,感覺羞恥。
「我知道!」
張信笑了起來:「魔靈之中,的確有很多是正人君子,然諾重義之輩,就比如你紫玉天。」
如果這位北海天翼也是一個奸詐無信之人,早就離他而去了。
紫玉天卻不領情,一身冷哼後,看向了前方:「剛才你話太多了,當時直接殺了他不是更好?」
「這次是我大意了」
張信微微一嘆,之前他說那麼多廢話,只是為動搖烈武陽的心神。後面則是期待那些天域,違反雙方定下的靈契。
可沒想到神教之人,會插手此戰。
事前原空碧與龍丹,明明將周圍八百里都巨細無遺的檢查過。周圍哪怕一隻異常些的蒼蠅,都會被清楚。
可神教居然還能夠有辦法施展逆向乾坤法陣,他也很無奈
烈武陽此人,成長起來之後還是很可怕的。儘管他本人不懼,可他的那些部屬,卻未必是其對手,
才九級魔靈而已,居然能夠力抗四發小型的陽電子攻城炮,這真是個變態!而且還是能化光而行,遁速僅次於瞬影雷身的傢伙。
「我有預感,這次沒將他除掉,日後只怕有得麻煩。」
這次紫玉天卻不說話,只以異樣的目光看着張信。心想你為烈武陽頭疼,對方那幾位親王,又何嘗不是對你忌憚至深?
她事前也萬萬不曾想到,以烈武陽的能力,居然也未能讓張信施展他那最最頂尖的幾樣神通。風元破也好,九霄雷神也罷,這次可都沒有動用
這次張信用的,就只有御刀術而已,而且還是在有所保留的情況下。
這個傢伙,真的就無人可制了麼?
張信此時則意念一動,將自己的總督印璽招到了眼前。這裏面有了幾條新的信息,分別是由暗堂與內外情司傳送過來。
幾條消息大致是一樣的,昨日本山巡山堂派出的搜索隊,在經歷連續兩個月的詳細搜索排查之後,終於在日月本山附近九百里處的一個深潭中,發現了一座法壇。之後有陣符師到場,發現這陣壇並非是孤立存在,隨後巡山堂按圖索驥,又連續發現了七座相似的法壇。
隨後勘探的結果,一是這八座法壇,呈八卦方位排列,陣符結構與宗門的鎮宗神寶『八卦元陽印』相似;二則是這些法壇,新近建成都不到十年;三則是它們造價高昂,所用的材料,無不都是珍貴之至,每一座,至少都花費兩億以上的十五級貢獻值,可如今這些,都被人棄之不理。
然後其他的線索,暫時還沒查出來。這些法壇,到底是怎麼瞞着日月本山建的,有什麼用途,到底意欲何為等等,都暫無進展。只是有陣符師猜測,這很可能是與神教有關,只因現場都有很大一部分符文被毀棄。
而在他們的陣符師看來,除非是使用神教的神文,否則這些法壇,都絕沒有發動的可能。
「八卦法壇?」
張信皺起了眉頭,看向了前方。心想這就是神教在蠱蟲之外,備用的手段?
一座法壇兩億,八座就是十六億,這還真是大手筆
這次內八宗的總賠款,加上贖回靈山的款項,也不過二十億多一點而已。可這已讓這八家傷了元氣,庫房幾被清空。
張信真不知神教,到底哪來的那麼多錢財?
他現在唯可確定的是,神教為此定是積蓄已久,這次也多半是元氣大傷。
不對,說不定這才是那位神尊,真正要做的事情。
那麼此人,到底目的何在?是又要篡奪神山?還是為那八卦元陽印?
張信正陷入深思之時,那總督印璽忽又將一團光束打出,使皇極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信驀然驚醒,隨後就笑問:「皇師叔祖,不知地淵魔國之人,可曾守約。」
「東西由古器樓看押,他們不敢放肆。」
皇極冷哼了哼,隨後一笑:「地淵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