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木婉清點點頭,忽然好奇的問道,「對了,風哥,你為什麼不願見師父?是因為你的身份麼?」
「不,不是我的身份,是段譽的身份!」楚風搖搖頭說道。
木婉清一愣,問道,「什麼,段譽,段譽與師傅非親非故啊!」
「呵呵,你可知讓師傅情殤之人是誰?」楚風不禁笑道。
木婉清一愣,問道,「難道是因為姓段的麼?」
「沒錯,那人就是段譽的父親,而我現在必需偽裝,怎麼可以見你師傅?!」楚風笑着解釋道。
木婉清冷哼一聲,一聽無法和情郎見親人,頓時埋怨道,「哼,姓段之人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
「是啊,段正淳真不是東西?」楚風呵呵笑道。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一陣響起敲門之聲。
「進來吧!」楚風站起來說道,給小二打開門。
小二端着一碗粥,幾碟乾果,說道,「好勒,客觀!」說着,便放在桌上出去了。
楚風端起粥來,來到木婉清身邊,說道,「我餵你吃粥!」
「好啊!」木婉清笑道,只是看着楚風有些彆扭,忽的沉默不語,似乎有些不高興。
楚風坐下來,問道,「怎麼了?你喜歡白粥麼?我去叫小二。」說着,就要起身出去。
「等等!」木婉清猛地抓住楚風,扭捏幾下,似乎有什麼難以置信,欲言又止。
楚風微微一笑,道,「有什麼就說吧,我們行走乃是一體的存在,應該毫無保留的開放心扉才是。」
「是麼?風哥!」木婉清忽的一笑,指着楚風臉上說道,「能給我看看你的面容麼,我有些彆扭。」
「看看面容?這……」楚風微微一驚,放開自己的真面目,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是在這種公共場合之中,太容易暴露了。
不過,楚風看了看木婉清,想到之前的話,索性便道,「好啊,婉清,不過,要記得給我保密。」
「當然了,我又不是傻瓜!」木婉清噗嗤一笑道。
「呵呵,你真的就好!」楚風一笑,旋即意念一動,臉上細胞一動,他抓住臉皮一扯,段譽的臉皮頓時分離開來。
木婉清嚇了一跳,吃驚道,「這是……人皮面具!」
「沒錯,不過是只是像極了人皮而已。」楚風笑眯眯的說道,還有一點沒說,這的確不是人皮,卻是活生生的血肉。
「我還以為……」木婉清吃驚道。
「以為什麼,段譽身上的,我還沒有那麼殘忍!」楚風笑道,端起桌上的稀粥,給木婉清餵食。
木婉清盯着楚風面容,一直看個不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看什麼?有花麼?」楚風不好意思的問道。
木婉清搖搖頭,指着他道,「只是有點不習慣,身邊熟悉的人原來是另一個,如果身邊這樣的人,我在想到時候,我又該怎麼辦呢?」
「不會的,婉清,只要你不嫌我比不上段譽,我是不會騙你的!」楚風放下已經空了的碗說道。
「怎麼會?只要一直是你就好。」木婉清深情的說道。
「謝謝你,婉清!」楚風說道,至於那句話也就看看,他們不過幾面之緣,如果他丑如鍾萬仇,絕對不會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恐怕還沒有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在吃過早飯之後,楚風就一路策馬奔騰,到了萬劫谷。
演戲演全套,既然謊言已經開口,自然要圓滿下去,至少也得撐到他武功大成之前。
正在路上之時,楚風視野忽然出現一個黑點,定眼一看,原來是一個急匆匆的路過的武林人士。
似乎察覺楚風的目光,那人突然加速而來,同時口中長聲吟唱道,「仗劍行千里,微軀敢一言。」
在這聲高吟之後,那人身形一展,身形快到極點,轉眼來到楚風身邊,躬身行禮道,「公子爺,天幸你安然無恙,你不聲不響的走了這的幾天,要不是陸續有消息傳回來,王爺都要急瘋了。」
「什麼?」楚風微微一驚,卻是認出這人便是段室的衛護,朱丹臣,也就是魚樵耕讀之一的讀。
「是的,王爺很着急,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