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咳血有半個多月了,集中在太陽升起之前,日落之後。」
婦人眼睛一亮,連連點頭:「神醫,你說的都對,我聰兒究竟是什麼病?」
「肺癆。」
肺癆?
雲族長和兩位長老聞言都有片刻的驚訝,而那些年輕的人仿佛沒有聽過,一臉迷茫。
喬長老一驚之後是一臉不信:「這怎麼可能?肺癆那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患的病,聰兒才十歲,怎麼可能是肺癆?」
遙楚沒有回答喬長老的疑問,而是指揮喬男去搬一個浴桶過來,還要裝滿熱水,喬男沒有半點猶豫去了,喬長老氣的差點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喬長老見無人理會自己,氣的猛拍桌子:「我問你話呢?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絕不相信聰兒患的是肺癆。」
遙楚抽空看了一眼喬長老:「既然病人交給我,我只負責治病,並不負責解答疑問。」
接着遙楚看了一眼二嬸娘:「要想治好你兒子,把人都趕出去,我需要安靜。」
二嬸娘已經走投無路了,見遙楚有條不紊的寫藥方,心中已經有點相信遙楚,便向眾人走去:「族長,兩位長老,算我求你們了,你們先出去吧,別打擾到神醫,我家那口子也走了,我剩下聰兒這條命根子……」
二嬸娘一邊說,一邊抹眼淚,不少看熱鬧的也都出去了,剩下喬長老,喬羽,喬男。
喬長老見二嬸娘這麼聽遙楚的話,氣的渾身都在抖:「二家媳婦,我可是為你好,肺癆絕不可能是小孩子能得的病,你真相信聰兒是肺癆不成。」
二嬸娘抹了一把眼淚:「我相信神醫,我相信她。」
「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你究竟是不是瑤族的人。」
二嬸娘一聽,一愣之後也怒了,臉色變得無比憤怒,竟然指着喬長老的鼻子開罵:「我是不是瑤族的人?你這話問的還真是好笑,如果不是你和你爹趕走了華大夫和雲夕,我家聰兒會這樣嗎?要是聰兒有什麼事都是你做的孽。」
喬長老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怪我?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二嬸娘冷笑了一下:「你居然說沒關係,當年發生了什麼,你難道忘記了嗎?瑤族淪落到一點小病小痛都治不好的地步,族人各個身染疾病卻求助無門的地步,難道跟你沒有關係嗎?」
喬長老聞言,瞪大眼睛,猛地後退一步,嘴唇哆嗦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你看看外面的人。」二嬸娘指着外面百十來病人:「他們都是被你喬家害得,你父親趕走華大夫和雲夕,阻止後輩學醫生生的害了多少年輕的生命,瑤族到了連風寒都能死人的地步,不是你是誰?」
喬長老畢竟是瑤族的長老,地位崇高,而且這件事情也過了*十年了,人都換了多少代了,當年的事情也被人淡忘了,如今被翻出來,喬長老的臉色十分難看。
雲族長吼道:「夠了,二家媳婦,華大夫的事情已經過去太多年了,而且他本不是瑤族的人,留下來是有違族規,這跟喬長老沒有關係。」
喬長老氣呼呼道:「今天,念在你的子之情,我不與你計較,你既然相信她,那把聰兒交給她,我還不信了,一個十幾歲的丫頭有什麼醫術,喬男喬羽,我們走。」
又過了一會,雲族長便也帶着孔長老離開了,許是商量什麼事情去了,小房間很快安靜了下來,剩下二嬸娘,其餘的人要麼走了,要麼退到了院子裏。
這裏畢竟是孔家,熱水,浴桶的事情交給了孔輝去辦。
一下子安靜下來,二嬸娘像是被抽走了大半力氣,直到孔輝等人抬着水走進來,她才回過神來幫忙。
王飛羽把聰兒的衣服褲子都脫乾淨,然後把人放到浴桶裏面,孩子太小,浴桶比較高,便讓聰兒坐在凳子上。
「孔輝,你們這裏能抓到藥材嗎?」
孔輝撓撓頭:「只有伏地院有。」
遙楚寫好了藥方交給孔輝:「你去抓藥。」
孔輝接過藥方,看了一眼:「我馬上去。」
聰兒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如果不救治,最多不超過十天,因此遙楚必須給聰兒施針。
「瑾越,還是需要你的木屬性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