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楚給姚瑾越使了一個眼色,姚瑾越便走過去,讓喬羽把香包交出來,姚瑾越抬手扔了出去,喬羽的臉色清白交錯。
不過很快,喬羽忘了這個梗,一臉痴迷的看着鳳景瀾,雙眼冒着紅心。
遙楚翻開了一下孩子的眼皮,又給孩子把脈,問道婦人:「孩子咳嗽多久了?」
婦人擔憂的抹了一把眼淚:「咳嗽有三個多月了,起先以為只是風寒,也給服了藥,可一直不見好,後來越來越眼中,尤其是今天,他咳得很劇烈,還不斷的掐着自己脖子,翻着白眼。」
「咳血多久了?」
婦人一愣:「你怎麼知道孩子咳血了?」
遙楚眉頭微蹙:「你都說我是神醫了,要是我都看不出來孩子咳血了,那不是徒有虛名?」
婦人一愣,差點給跪下了,喬羽卻搶先一步道:「神醫,你既然是神醫,怎麼會看不出來聰兒咳血多久了?」
喬羽一臉理所當然的質問遙楚,可她移到鳳景瀾身上的目光卻柔情蜜意,像是邀功,這讓遙楚有些火大了。居然如此明目張胆的盯着自己的男人,不給你教訓,你還不知道自己算哪根蔥。
遙楚看着喬羽,目光戲謔:「我是神醫,不是神仙,好像我看得出來喬羽姑娘對我的男人有不軌之心,可看不出來喬羽姑娘為了勾引有夫之婦做出什麼下作的事情來。」
喬羽聞言,臉色一變,暴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蝴蝶香香味獨特,可是卻有微毒,尤其是對於風寒咳嗽,呼吸不暢的人有很大的影響,吸入之後會引發閉氣,呼吸困難,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今天這孩子見到你之後才開始呼吸困難,猛掐自己脖子的吧?」
婦人回憶了一下,果然如此,而且姚瑾越將蝴蝶香的香包扔了之後,孩子不再掐自己脖子了。
喬羽一驚,指着遙楚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故意帶香包讓聰兒難受的嗎?」
「難道不是嗎?」遙楚反問:「早上見你的時候,你都沒帶這香包,這會戴上了,你是何居心?讓我猜猜,你其實是故意讓這孩子病情加重的吧,要是我沒有真本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是不是我還要背上害死人的罪名,我引發族人眾怒,你可以趁虛而入,勾引我男人?」
聽了遙楚的話,首先跳起來的是聰兒的母親,她沖向喬羽,一巴掌甩了過去:「喬羽,你究竟是什麼居心?難怪今天一來,聰兒咳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使勁掐自己脖子,原來是帶了蝴蝶香來的。」
瑤族中人,雖然現在大部分的毒都是掌握在喬長老和伏地院手中,但是一般的毒物族人還是知道的,而聰兒聞不得蝴蝶香也有不少人知道。
喬羽這巴掌被打的很冤,她自然也知道聰兒見不得蝴蝶香,可是雲亮讓她戴蝴蝶香的時候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回事。
喬羽被兩巴掌甩的眼冒金星,還是喬長老率先反應過來,聯合眾人拉開了婦人和喬羽。
喬長老沒有想到遙楚幾句話讓自家的族人對喬羽動手,這個女人的本事可一點也不簡單啊。
「喬長老,難道你要偏幫喬羽嗎?」婦人滿臉憤怒指着喬羽。
喬長老有火發不出來:「我相信喬羽是無心的,不過這件事是喬羽不對,喬家會負責,聰兒的病只要有用得着喬家的地方,喬家絕不推辭。」
雲亮也站出來拉着婦人:「二嬸娘,這是個誤會,喬羽跟聰兒自小相好,我也是看着聰兒長大的,絕不會去害了聰兒,喬羽也是一片好心,想讓聰兒恢復健康。」
雲亮這話看似是對二嬸娘說的,其實是對喬羽說的,雲亮本人是伏地院的人,還是喬長老的管事,他自然通曉毒性,現在爆出蝴蝶香對聰兒有害,而慫恿喬羽帶上蝴蝶香的他成了喬羽首先要懷疑的人。
他模稜兩可的話聽在喬羽的耳中有了認錯的意思,而他再抱歉的看了兩眼喬羽,喬羽也只當雲亮不是故意的,而且他也是為了幫自己,便也沒有把雲亮給供出來。
婦人瞪了兩眼喬羽,喬羽平日確實對聰兒很好,便也罷了。
雲族長想揭過這個鬧劇,便問道遙楚:「雪芽姑娘見笑了,不知聰兒這病症?」
遙楚倒是沒有問二嬸娘關於聰兒的病情,篤定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