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衝遙楚而來,遙楚看她指甲全是黑色,攔着鳳景瀾往後退:「小心有毒。」
穗兒的臉上綻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然後五指成爪直逼遙楚的咽喉,遙楚側身躲過,露出一抹輕蔑:「跟我玩毒,那我就賠你玩玩。」
穗兒不愧是喬長老的弟子,用毒的本事五花八門,指甲,頭髮,嘴裏,鞋子,但是她的武功着實不怎麼樣,遙楚想不通,白素修煉了那**邪的武功,三個老傢伙都打不過,這穗兒怎麼這麼菜呢。
「還有後招嗎?」遙楚對她勾了勾手指,穗兒恨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穗兒和血護法被遙楚和鳳景瀾帶到了荊棘林的那個藥房中,把穗兒扔在地上,遙楚沒有耐心道:「說吧,跑那麼快是要給雲亮報信嗎?」
此時的穗兒更剛剛一臉陰毒和殺氣一點也不一樣,她眼波流轉,唇角帶媚,一張臉極盡風情的看向鳳景瀾:「嵐公子,我不就是看到了你跟雪芽姑娘約會嗎?你至於殺人滅口嗎?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泄漏半句的。」
鳳景瀾跟遙楚對視一眼,鳳景瀾扔下一個自己搞定,太噁心的眼神就走到後面去了。
「唉,嵐公子,別走啊,咱們好好商量,男人嘛,誰不三妻四妾,你要是能看的上穗兒,穗兒也願意侍奉左右。」
遙楚也被穗兒這奉風騷的樣子給噁心到了:「你給我閉嘴,少顧左右而言他,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讓你跟血護法一個下場。」
穗兒媚笑了一下,眼神勾人:「雪芽姑娘,怎麼這麼凶啊,男人喜歡的是溫柔似水的,可不是你這樣兇巴巴的女人,你這樣遲早要被拋棄的。」
「穗兒姑娘,聽說溫柔似水的女人往往都是吸人精氣的狐狸。男人好色不錯,可也惜命不是。」看來穗兒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遙楚索性也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果然,穗兒的臉色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復了正常:「色字頭上一把刀,可明明知道,男人還是趨之若鶩,是吧,嵐公子。」
遙楚笑笑:「別勾引他了,他這樣的男人就算是你睡過的所有男人加起來也比不上的,別費功夫了。」
穗兒總算是變了臉,磨着牙橫眼看遙楚:「你胡說,這裏是瑤族,你敢侮辱我,我定然讓族長將你大卸八塊。」
「說實話也算是侮辱?後山山坳那團乾草也是侮辱嗎?還有那山洞裏面的三具屍體也是侮辱嗎?」
穗兒臉色的臉上浮現了剛剛在林中的陰森:「你是怎麼知道的?」
遙楚睨了她一眼,道:「自然是親眼所見,你說要是族長知道了你修煉這種**邪的武功,是會處置你還是會處置我呢?」
「你敢!」
「我可以試試。」
忽然,穗兒臉上的陰森消失了,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你大可以跟族長說啊,看族長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個外人。」
遙楚皺着眉頭:「外人?雲亮沒有告訴你嗎?」
被遙楚的驚訝弄得一僵,穗兒皺眉道:「雲亮該告訴我什麼?」
「我的身份啊,你跟他的關係那麼親密,同時在伏地院修煉毒術,這種事情都沒跟你說啊。」
穗兒的臉色很難看,隱隱有發怒的徵兆:「你什麼身份,快說。」
「原來你還真的不知道啊。」遙楚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我的師傅是華雲錦啊,算起來我應該叫族長一聲大哥,前兩天有個姑娘跟我說她要嫁給雲亮,我還答應了姑娘給她說親呢。」
「你敢!雲亮是我的,你敢!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說那個賤女人是誰?敢宵想我的雲亮,我要讓她死。」
遙楚沒有想到穗兒居然如此好騙,她不過是小小的詐了她一下,居然就不打自招了。
突然,哐當一聲,穗兒居然震斷了綁住她的鐵鏈,像是一頭髮怒的母老虎向遙楚撲過來,鳳景瀾聽到動靜一腳將門踹開,飛撲過來。
穗兒眼睛一片血紅和殺意,臉色紅的嚇人,死死的盯着遙楚不放。
「怎麼回事?」
遙楚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就刺激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發瘋了,她體內好像有一股強大的真氣在亂竄。」
「看她的樣子,好像要暴體。」鳳景瀾凝重的說道:「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