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輸的是我,你還會說這是開玩笑嗎?這場賭約原本就是你家小姐提起,你問問你家小姐,如果今日是她贏了,她願意放過我嗎?」
「王雲娘,你不必這樣幸災樂禍,我馮牡丹願賭服輸就是了。」
雲娘的話讓婢女身子一晃,直接萎靡在地,她知道今兒要是小姐贏了,是肯定不會放過王姑娘的,而王姑娘這話已經是直接表明了這事情她會是和小姐一樣的決定,她就算是求她也沒用。
馮牡丹看着自己身邊的婢女去求雲娘,心裏氣急,她的人怎麼能去求那個賤,人,而且還被對方如此打臉,這是馮牡丹怎麼也不能接受的,聽着耳邊傳來的議論聲,像是針扎一樣刺在馮牡丹的心尖上,這一刻她覺得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說她是背信棄義之徒,這讓馮牡丹大腦一熱就把話說了出來。
「小姐……」
馮牡丹的婢女聽見她的話瞬間驚叫一聲,臉色蒼白的像是紙人一樣,只要風一吹就會灰飛煙滅,滿眼的絕望和自責!她應該攔住小姐找王姑娘麻煩的,要不然就不會有如今的這個局面,小姐更不會被世家貴女所恥笑,甚至累及自身。
「我想知道你到底作了什麼樣的詩詞,能比得上我十多年的心血。」
馮牡丹慘白着臉始終端着屬於自己的驕傲,當下硬撐着要看雲娘的此詩,當她見到雲娘的詩詞後,身子忍不住一晃,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差點摔倒,讓地上的丫頭趕緊上去攙扶着緊緊盯着雲娘詩詞的馮牡丹,一語未說,對着白岩大師說她身子不便,帶着丫頭匆匆進了大院內,走時腳步幾乎是踉蹌着,讓人心生不忍。
雲娘看着馮牡丹的背影沒有什麼不忍,畢竟如果她們兩人的局面變換一番,馮牡丹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說不定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尚書府。
經過馮牡丹的事情,亭中已經沒人對雲娘的才識有所質疑,卻因為雲娘所展露出來的學識讓她們有所忌憚,畢竟雲娘到現在展現學識已經能和大師相比擬,那麼今兒的金秋宴豈不是她的天下了?一時間都刻意的對着雲娘保持距離,而一些自知奪魁無望的世家女子卻是都上去拍着雲娘的馬屁,雲娘始終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你這幅詩詞可有題名?」
白岩大師看着亭中女子百態,當下撫了撫鬍子問道。
「有,此詩名為水調歌頭。」
「水調歌頭,不錯,不錯!難不成這首詩詞還能以歌舞形式展現不成?」
「當然!」
「王姑娘果然是多才多藝,寫的詩詞居然能以歌舞展現,看來咱們今兒能大飽眼福了。」
「是啊,我就說王姑娘出身尚書府,肯定是有真材實料的,也幸虧姑娘今兒來了,要不然我們還不一定能見識到這麼絕佳的詩詞,當真是沾了王姑娘的光了。」
「讓各位見笑了,我也不過是投機取巧而已,算不得什麼。」
雲娘聽見眾女討好的話端莊一笑,卻讓其他人更是覺得雲娘太謙虛了,那好話像是不要錢似得往雲娘身上倒。
而對於雲娘詩詞能以歌舞展示,白岩大師心中十分的期待,畢竟此詩文字優美,品格豁達,讓他不得不的好奇起來。
「不知今兒可否也讓老夫開開眼界?」
「既然先生所請,定不會讓先生失望,只請先生能借幾個人給我,我便讓她們給眾位表演一番。」
「好好好,沒問題!既然如此,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準備。」
白岩大師說完便起身而去,隨後亭中再一次熱鬧起來,特別是剛開始見過雲娘的黃天嬌三人,幾乎是圍着雲娘團團轉。
「姑娘……」
雲娘看着一直捧着詩詞的丫頭詢問着她,當下點了點頭,讓她把詩詞送去對面的男子宴會,很快就帶回來許多的銀票和碎金子銀子,讓眾多女子十分羨慕嫉妒恨的看着雲娘,臉上又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畢竟在她們眼中是詩詞歌賦乃是高雅的東西,怎可與金錢相比,真是俗不可耐,丟了她們身為才女的身份!心裏就覺得商人就是商人,再有學識又如何?還不是滿身銅臭味的低俗之人。
而雲娘在見到暖菲收下那十萬金後眼裏閃過一絲笑意,臉上也帶上了一絲滿足,看來今兒這趟金秋宴收穫頗豐啊!十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