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讓人厭惡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只見一個穿的一身紅袍子,頭上還繫着兩根綠飄帶的瘦小男子走了進來,手裏我這裏兩顆核桃不停的轉動着,一雙賊眉鼠眼也是將這屋子上下打量了一份,而在他身後,則是跟着四個彪形大漢,想是保護他的手下。
估摸着也是想着自己壞事做太多,怕一人出門會被哪個傢伙套上麻袋暴打一頓,所以但凡出門他都會帶着人。
「喲!這不是咱們悍大爺嗎?怎麼有空回來啊?不會是想我了吧!也是,咱們倆還有一筆舊賬沒算清楚呢!」這鄒裘嘿嘿冷笑着走了進來。
瞧着他進來,那圍着的眾人則是紛紛避開,似是遇到了瘟神一般,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懼怕他的人存在。
那鄒裘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朝着胡悍便走了過去,可是剛走出沒幾步,便是腳下一絆,便是砰地一聲摔倒在地,頓時痛的他齜牙咧嘴的叫道:「混蛋!是誰絆我!不想活了嗎!」
隨即他站起身子轉身看去,卻見一個唇紅齒白,面若粉桃的俊美少年正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的看着他,這少年太美了,若不是他這男人的裝束,怕是他都要將他當做女人了。
「你敢絆我?」那鄒裘舔了舔嘴唇,看着藍雪的目光竟是帶着些許淫/邪,是的,這個傢伙是個男女通吃的主,女的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他也從不知道拒絕。
「我絆你?」藍雪一臉無辜的搖搖頭,手指指向一旁的慕容卿道:「是他絆的你,不是我。」
「什麼?」慕容卿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個大漢一把揪住了衣服,一臉兇相的道:「是你?」
「不是…咳咳,不是我!你快放開我!」慕容卿被他抓的呼吸困難,大聲喊道:「快救我,快…咳咳!」
沒等他話音落下,那大漢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接着便是不自覺的鬆開了手,轉頭一看,卻見那俊美少年正將一隻手搭在他的手腕上,那雪白修長的小手雖然看似輕巧的搭在他的手腕上,卻給他一種好像是一塊巨石搭在上面一樣,力大無比。
頓時,大漢臉色一變,急忙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的看着藍雪,從她的身上,他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過這些鄒裘都沒注意,他早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胡悍身上,走到他身前,鄒裘冷冷的笑道:「胡悍!你還真有膽子回來啊!當年你斷我一條手臂,害得我到現在都只能用一隻手做事,咱們之間的仇也該算算了!」
「你他娘的放狗屁!」胡青一聲大吼,一把扯住了那鄒裘的衣服,怒喝道:「你他娘的也敢說,當年要不是你對我大嫂…我大哥又怎麼會斷你一條手臂?你這混蛋還敢在這裏說這些,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老子就不姓胡!」
「宰了我?」那鄒裘一臉冷意,似乎根本沒將胡青的話放在眼裏,只聽他淡淡一笑,道:「我姐夫可是縣太爺,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讓我姐夫帶人滅了你們一個村子,你信不信?」
聽到那鄒裘的話後,胡青臉上的氣憤之色也是漸漸收斂,抓着他衣服的手也是漸漸鬆開,槓槓的那股子氣焰也是消失不見了,是的,就像他說的,他姐夫是縣太爺,這十里八村都是歸人家姐夫管,他一個小小的百姓,能做什麼?他也就只能嘴上說說痛快了。
「哼!小小刁民,還敢對我動手,真是不知死活!」鄒裘整了整衣服,然後看向胡悍,冷笑道:「胡悍,今天別說冤家路窄,只是你欠我的到了該還的時候了,這樣吧!我大人有大量,只要你斷一隻手一條腿,我鄒裘便放了你,另外,你給我永遠滾出這裏,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哪天我心情不好再斷你一隻手!」
「你他娘的放屁!」胡青忍不住大罵一聲,還待動手,卻被胡悍一把拉住,他站起身子走到鄒裘面前,胡悍身高體壯,比那鄒裘高出了兩個頭去,只見他俯視着鄒裘,冷笑着說道:「狗東西,你當你悍大爺回來是怕你的嗎?實話告訴你,今兒個回來,悍大爺便沒打算空着手回去,你這狗東西的名,你悍大爺收定了!」
「你敢!」被胡悍這麼一嚇,鄒裘也是渾身一哆嗦,但一想到自己還帶着四個人,且他們也不敢動自己,便是定了定神道:「哼,嚇唬我?你當你鄒爺爺是被嚇大的?告訴你胡悍,今兒個你這一隻手一條腿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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