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成生的大帳內,藍雪兩人喝了很多,也聊了很多,當然,大多數還是關於打仗的事情。
深夜,藍雪走出大帳,離開軍營,卻看到一道身影正遠遠地站在黑暗之中,走進了藍雪才看到,這人竟是慕容卿。
「你在這裏做什麼?不會是專門等我的吧!」藍雪紅着臉,滿嘴酒氣的說道。
「你們這裏還讓喝酒?」慕容卿看着藍雪滿身酒氣的模樣,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
「若是有戰事之前都不許喝酒,這不是沒有嘛,就小小的喝了幾杯。」藍雪薰染笑道。
「你這是幾杯?」慕容卿無奈的搖搖頭,便扶着她道:「走吧!我扶着你回去。」
「不用,不用你扶我,我好着呢!就是喝了幾杯酒,我沒事的。」藍雪一張紅撲撲的臉蛋上滿是笑容,手臂用力的甩着,那樣子倒是顯得醉意很濃。
「怎地叫沒事?這都醉的淨說些胡話了。」慕容卿眉頭皺得更緊,便這樣攙扶着她一路往回走去。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不老實的,這一路上她瘋瘋又癲癲,光是巴掌就不知被她扇了多少下,慕容卿鬱悶至極,真想將她抱起來狠親一口,讓她再作亂。
好不容易回到了她的大帳前,這女人竟又不老實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在他身上蹭,一邊蹭還一邊哼哼唧唧的模樣,看的慕容卿一陣不舒服,便拉開她道:「你這是作甚?磨磨蹭蹭成何體統!」
「我我要尿尿!」藍雪朦朧着眼睛看着慕容卿,聲音輕輕浮浮,好似在雲中盪了幾盪。
「尿」慕容卿臉色頓時一變,急忙道:「你怎地怎地」有心斥責她說得太過粗俗,卻又看着她紅着臉,扭着身子好生不舒服的模樣有些心疼,便咬了咬牙,一把將她抱起,然後便繞過大帳朝着後面走去。
在這裏自是沒有茅房這種存在的,所以這裏的人都是在自己的帳後解決。
這不,抱着藍雪來到帳子後一個用幾塊木頭搭建起來的一個簡易的茅房前,看了看懷中還在扭動着的人兒,又看了看那茅房,然後便也紅着臉,咬着牙,抱着她走了進去。
這茅房雖然着實簡陋了些,但卻也算寬敞,慕容卿將藍雪放下,然後攙着她道:「茅房到了,你且快些解決吧!」
聽到了慕容卿的話,也不知藍雪懂是沒懂,只見她依舊扭着身子,哼哼道:「我我要尿尿。」
「我知道,你你尿吧!」慕容卿漲紅着臉說道。
「我要我要尿尿!」藍雪腦袋抵着慕容卿的脖子,雙手胡亂的在自己的身上抓着,卻絲毫沒有進展,慕容卿也是看的着急,罷了!罷了!
倏地,他心一橫,先是看了一眼藍雪的衣服,然後便閉上眼睛為她解開了衣服
「你你快些」
這個姿勢很古怪,便如大人抱着小孩子讓他們噓噓一般,此刻慕容卿也是如此抱着藍雪,讓她解決自己的問題。
登時,水流之聲讓慕容卿的一張臉又紅又熱,快要無法呼吸了,下一刻,一種難言的感覺湧上了心頭,熱,好熱!渾身燥熱難耐!
「好涼!」藍雪又是呢喃着,精巧的鼻尖在慕容卿的脖子上蹭了蹭,那樣子好生可愛,那感覺也是好生難受。自然,難受的也僅是慕容卿一人罷了。
又是閉着眼睛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將她的衣服穿好,好在她穿的是男子的衣服,若是換作女人的,哪怕是真的要難死他了。
當然,這個過程中也免不了肌膚之親,又是惹得慕容卿渾身一真難受。
如此為她解決了要事後,慕容卿又將她抱起,回到了她的大帳內。
此刻,兩個小丫頭已是睡下了,將藍雪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毯子上,又替她蓋好了被子,這才看向她的臉。
這張臉,因酒變得紅撲撲的,分外可人,好似燒紅的果肉,紅彤彤,香噴噴,讓他心中蕩漾。
看着看着,慕容卿便鬼使神差一般的緩緩俯下了身子,他們的臉愈來愈近,終於。
他的純觸到了她的唇。
柔軟香甜,可也僅是那一剎那,慕容卿便感覺不對,剛想抬頭,卻看到一個巴掌朝着他扇了過來。
啪!
很響亮的一個巴掌,扇的慕容卿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摸了摸有些火辣的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