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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中,煙霧繚繞,這些煙霧帶着淡淡的清香,讓人聞一口都會感覺精神大振。【】
這是最名貴的紫檀香,一寸薰香萬金難求,而在這座宮殿裏每一刻燒的也不止一寸。
在宮殿最裏邊的床榻上一個身着金色龍袍的男子盤膝而坐,在他的手上還握着一塊黑色的圓石。
圓石看起來與普通石頭沒太大區別,唯有那不時閃動的神光,才將其顯得與眾不同。
「佛門,我必滅你!」突然間床榻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眼中凶光四射。
想到佛門於洛陽召開選帝大會,楊廣就一肚子的火,他還未死,佛門就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舉行此事,這是要將他置於何地。
「待我神功大成,必滅佛教滿門!」把玩着手中不斷閃過神光的神石,楊廣低聲喃喃道。
佛門之所以敢如此還不是因為佛門的高手太多,在這個個人武力無比強大的世界,軍隊在真正的強者面前根本沒太大的作用。
「快了!」
「快了!」
說着楊廣再次閉上了眼睛,唯有他的聲音依舊在宮殿裏迴蕩。
官道上,張道一獨自一個人在上面趕路,到了道胎境其實已經擁有了御空的能力,若是他全力飛行,一日可行萬里。【】
不過張道一倒也不急着趕路,再加上他也想看看這一路上的風土人情,所以他就沿着官府修的驛道趕往神都洛陽。
他每跨出一步都會前行數十丈,宛若縮地成寸,這是純粹的肉身之力,修成道胎後,肉身的潛力進一步挖掘,比之金剛不壞之時要強上無數。
「楊廣得到的那塊神石,肯定有些問題!」雖然是在趕路,但是張道一卻一心多用思考着其他的問題。
修行之道沒有捷徑,若是走了所謂捷徑,以後肯定會付出恐怖的代價。
「就是不知道那塊神石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
「難道會是楊家先輩殘存下來的殘魂?」
破廟中,張道一升了一堆火,準備等天亮了再趕路。
坐在火旁,張道一運起功法孕養着自己的道胎,修行這麼多年孕養道胎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習慣,雖然如今已經沒有了什麼效果,但是這也是一種積累。
「不知前輩可否給我騰個位置?」就在張道一閉目養神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仙音。
「請便!」張道一說着睜開了眼睛,入眼所見就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
這個美女的容貌倒也不算什麼,很多女子都能擁有這個等次的容貌,關鍵是這個美女的氣質非常與眾不同,如仙如神,不屬於凡間。
女子剛靠近張道一,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影響這張道一,要讓張道一對她心生好感。
不過張道一的心卻如同千錘百鍊的金鐵,沒有絲毫破綻,這股力量完全無法撼動張道一的心神分毫。
這不是女子在主動使用的手段,她身上自然散發的一種力量,無時無刻都在影響着周圍的一切。
「這是仙胎!」張道一細細品味着女子身上的那股力量,心中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所謂仙胎是道胎的一種,只因修行之人會帶有一種如仙的氣質,所以被命名為仙胎。
就像張道一所修的就是混沌道胎,不同的道胎開竅之法會鑄就不同的道胎。
「不知前輩名諱?」終於女子率先打破了沉寂。
「我叫張道一。」張道一回答,隨即又問道「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我叫師妃暄!」師妃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知師姑娘來此究竟是為了何事?」張道一直言道,他可不信師妃暄真的只是為了來留個宿而已。
「我方才在外面感受到這裏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就過來看看。」師妃暄坦言道,她也沒有隱瞞目的。
在她的感應中,張道一身上的氣息就如同天空中的驕陽,奪目刺眼,隱隱改變着一方天象。
「現在看到了吧!」張道一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前輩是道門的哪支?」師妃暄問道。
如今這個世界,道消佛漲,佛門勢大,但是這也不代表道家沒有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