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便被夜北抓住了胳膊。
「聽話。」
湯圓實在拗不過夜北,徑直走到床邊,拿起一個碗,快速的為自己盛了一碗。
剛準備一口乾掉碗裏的粥,便被夜北快速接去。
「你脖子上有傷,不能吃太快。」夜北原本是一片好意,可聽到湯圓耳里卻變的只有厭煩二字。
湯圓坐回床上,扭過頭不想看夜北。
「好了,我不該跟你吵的,我錯了,你說什麼都對,好不好。」夜北忽然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過的一段話,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他她們生氣了,只管說你錯了就好。
「你邏輯性那麼強,說的有理有據,你哪裏有錯了。」
「我說話哪有邏輯,你都是對的。」夜北眉頭微微一皺,自己為什麼要跟自己女人講道理,早知道把道理讓給她,哄着點便好。
「乖,我餵你好不好。」夜北端過湯圓手裏的碗,溫柔的舀了一勺粥遞到湯圓的嘴邊。
「不吃。」湯圓偏過頭去。
「你別跟我鬧了。」夜北的語氣有些無可奈何,她逃避自己的追問,本來自己的心裏便有氣。
「我都說了不吃。」湯圓伸手去擋夜北遞過來的粥,卻被夜北反手抓住。
「我說了別鬧了。」夜北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眼裏有一團火焰在迅速燃燒。
「你煩不煩。」湯圓想把自己的手從夜北的手裏扯出來,卻發現只是徒勞,夜北牢牢的握緊她的手。
「才多久,你就嫌我煩,果然女人是多變的。」緩緩放下湯圓的手,一隻手板住她的下巴,強硬的將紅豆粥送進她嘴巴里。
以前自己一看到夜北這樣的眼神就害怕,這次自己決定抗爭到底,咬緊牙關,不讓那粥進入自己的口腔之中,雙手抓住夜北的手,用力的想要推開她。
下一秒,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握緊,靈舌舔過唇角的紅豆粥,吻上湯圓的唇,下巴被捏住,被迫打開口腔,長蛇帶着紅豆粥長驅直入。
「如果你不想吃,我也不建議用這樣的方法餵你。」夜北捧着湯圓的臉頰,剛要繼續這個吻,便被湯圓推開。
湯圓一把搶過夜北手裏的碗粥,一勺一勺送到口中。
「算你狠。」
「我對你從來就不狠。」夜北無奈的嘆了口氣,面前的女孩總能在輕易的控制她的情緒,她似乎極其擅長讓自己憤怒與傷心。
「可你對別人也太狠了。」
「那個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夜北輕柔的擦過湯圓唇角粘上的紅豆印。
「我不想告訴你。」湯圓喝下碗裏最後一口粥,他看上去明明那麼美好,對自己永遠是那麼溫柔,唇角的笑容讓別人如沐春風,為什麼會這麼殘忍。
人之初,性本善,夜北的情緒如此反常,如此厭惡人類,或許跟他那個家庭有關。
「你很提防我。」夜北看着湯圓的眼眸,唇角的笑意漸漸冷卻。
「你不也是一樣,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也沒跟談過你的家庭,你的四個兄弟,以及你為何和父親如此敵對。」
「你怎麼知道我有四個兄弟。」夜北的語氣明顯有點意外。
「東南西北,你三哥叫夜南,你肯定是最小的,猜都猜出來了。」
「確實。」
「你們家四個孩子是不是跟父親關係都不好,而且四個是不是都是喪屍。」湯圓放下手中的碗,玩着自己的手指。
「這個也是你猜出來的?」
「我去過你父親的實驗室,在哪裏找到了能讓我復生的藍色藥劑,還找到你們兄弟四人的實驗牌,一個父親將自己孩子當做實驗室品,未免也太恐怖了點。」
「他是個科學狂人,在他眼裏只有學術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的母親呢,她不管你們嗎?」湯圓立馬追問道,一個母親怎麼可能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如此對待啊。
「她在生下我不久後就離世了,那個藍色藥劑是父親為了讓她復活而研製的,可是當時對我母親根本無用,沒想到會對你有用。」夜北嘆了口氣,他們兩人之間,維繫的只有愛情,缺少理解與溝通,或許自己真的該敞開心扉的跟她聊一聊。
「母親走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