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兒姑娘你們就別磨蹭了,趕快收拾東西吧。」
「好啊。」湯圓微微一笑,拉着安謹蘭走向越野車內。
「這麼快,你手腳都做好了。」
「當然,一分鐘就足夠的事情。」湯圓的唇角勾起一抹傲嬌的笑容。
「你到底幹了什麼,跟我講講吧。」安謹蘭一臉激動的看着湯圓。
「等會看好戲吧。」
湯圓坐回車裏,裝模做樣的收拾了點東西,將車開進飛機內艙內。
「兩位姑娘請在這裏坐下,飛機等會就起飛。」
湯圓微微一笑,以示感謝。
等待了十分鐘左右,那飛機還沒有起飛,湯圓知道,自己做的那些手腳,起到作用了。
這些人若是想找到自己凍結的飛機零件,最起碼也要兩天,耽誤他們兩天事情,也挺好玩的。
「飛機遇到了一點問題,要檢修。」顧實嘆了口氣,坐在湯圓身邊。
這外面都是喪屍,指不定又要遇到屍潮,在這裏多呆一秒,便等於讓少爺呆在自己危險中一秒。
「我大學的時候學過一點機械製造,需不需要我幫忙。」湯圓露出傾城的笑容,眼眸中勾起淡淡的善意。
一邊沉默不言的安謹蘭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湯圓現在說謊真的是連眼睛都不眨。
她大學明明讀的生物學,研究生也是,可沒聽說學過一點機械製造。
「不用了,我們飛機上的檢修人員都是專業的。」顧實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湯圓,看着湯圓那眼眸中閃過的失望,不由得覺得自己拒絕的太過了。
湯圓失望的嘆了口氣,唉,失去了一個可以添亂的機會。
「你們先休整下,睡一覺,或許醒來時我們已經到首都基地了。」顧實安慰了兩個女孩幾句,便離開了休息艙。
「安謹蘭我覺得顧實挺好的,突然覺得自己好罪惡。」湯圓搖了搖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鏡子。「湯圓像你這麼單純善良的女孩,如今這麼壞,一定是被安謹蘭這個壞女人帶的。」
「我去你丫!」安謹蘭一把拍掉湯圓伸過來的手指。「你先睡吧,我晚上要干件大事。」
「什麼大事。」湯圓立馬放下手中的鏡子,眼睛裏是快要溢出來的興趣。
「看到那個孟悠然手裏的暖壺了嗎?」
「看到了,這可真奇怪,那個孟悠然看上去,也不像身體不好,天氣這麼熱,他抱個暖壺幹嘛。」湯圓摸着自己的下巴,自己剛剛就覺得很奇怪,這男人剛剛的衝擊力量最起碼五階以上,這麼強大的人幹嘛抱着個暖壺。
「我猜是個寶貝。」安謹蘭眼神的餘光看向四周,確定四周無人。
「不可能,寶貝不可能一直抱在手上,應該找個盒子妥善放好。」
「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偷聽到孟東籬出事,孟東籬去南城的原因好像是為了拿什麼東西。」安謹蘭靠近湯圓,壓低聲音。「你說若他手裏拿着自己老哥拼死拿回的東西,他捨得放進盒子裏嗎?」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湯圓雙手環胸。「你想怎麼做。」
「等夜深了我先去探探底,趁機把他那寶貝東西偷了。」
入夜時分,寒氣襲來。
安謹蘭偷偷摸摸的在飛機內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孟悠然,正準備罷手,回去睡一覺,偏巧透過窗弦的倒影,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背影。
安謹蘭快速的爬上了飛機的背翼,悄悄的潛伏在一邊。
白色的帽子遮住少年的半張臉,皎白的月光打在他的臉頰上,讓他的皮膚更顯得蒼白。
修長的手指捏着一隻口琴,那悠揚的樂曲緩緩的從口中流逝而去,飛向那天際之間。
「這倒挺有閒情逸緻的。」安謹蘭趴在一邊,等待有空隙悄悄偷走孟悠然懷抱里的東西。
那樂曲聲很悲傷,像是在訴說主人的孤寂與清冷,趴在一邊的安謹蘭不懂孟悠然的孤獨,只能靜靜的聽着孟悠然的琴聲。
忽然天空中划過一道黑色的影子,徑直向孟悠然襲來。
孟悠然敏銳的察覺到有人攻擊自己,偏身閃過,一道無形的氣流飛向那襲擊自己的身影。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盯上那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