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速即逝,從二叔離開距離今天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陽子的傷勢也漸漸的好轉起來,一開始醫院給我來消息,說陽子傷勢惡化需要做手術,讓我趕緊去醫院簽字,一聽到這消息我自然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結果……結果卻是讓我很是生氣,原來那個電話是陽子打的,因為當時着急根本顧不上想,陽子躺在病床上露着一口大白牙,臉色有些蒼白的笑道:「小王爺,沒想到我陽子的命,你這麼緊張啊,哈哈哈…………」
這話說的跟我喜歡他似的,我沒來由的心裏有點氣,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沒事就好,我走到病床邊上一巴掌拍在陽子的肩膀上,皺着眉頭語氣有點埋怨道:「我靠!你小子打電話就為了嚇唬我啊…………」
我這一巴掌似乎拍的有點用力,甚至忘記陽子是個病人了,陽子呲牙咧着嘴喊道:「哎呀………………」他這麼一叫,我這才反應過來,皺了皺眉頭道:「陽子,什麼情況,你別嚇我啊…………」
陽子似乎吃痛忍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剛剛醒來,醫生說我的傷勢太嚴重了,雖然恢復了意識,但是身上的傷太嚴重,加上傷勢感染惡化,我現在基本就跟沒醒一樣,除了能說會話罷了。」
「我打電話是為了不讓你和二爺擔心,哎,說起來二爺怎麼沒來?」陽子話說一半突然發現二叔沒有過來,有些疑惑道。
聽了陽子的話我才明白,原來摸骨不單單是我表面看起來危險,我嘆了口氣說道:「唉,我說你醒了就多休息休息,打什麼電話啊,我二叔的行蹤我現在都不知道,那天………………」
我將那天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不過像一些重要的東西我沒怎麼說,只是說二叔有緊急的事情先離開了,至於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陽子自然也沒有多問,這時從病房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小護士,手裏端着藥正朝我們這邊走過來,帶着衛生口罩半遮着臉頰,說道:「病人傷勢還很重,探病的時間到了,病人需要休息,請離開,我要給病人換藥了…………」
我看看時間確實差不多了,於是吩咐陽子好好休息,過幾天有時間回再過來的,我剛剛從病房出來,就碰到了陽子的主治醫生,穿着一身白大褂攔住了我,一臉正經的說道:「那個,這位先生,請你交一下相關費用,病人用藥…………」
反正這個醫生給了說了一大堆,我是沒有聽進去,也沒有聽懂,總之就一個意思,那就是「交錢」,否則的話,醫院就會給陽子停藥,我也不敢馬虎,就搪塞的說道:「行,我回家去拿,明天就過來交。」
其實我也是口頭上說的,實際情況上我也拿不出那麼多錢,本來二叔在的話,這些錢根本不在話下,但是二叔突然消失,搞得我也是措手不及,我回到酒店,剛剛到大堂就被一個服務生攔住了。
「先生,請付一下費用吧,這已經是第二個星期簽單了…………」說着話,這個大堂的服務生就遞給了我一張賬單,我一看賬單也有二萬左右了,不由的也是一陣尷尬,其實人家已經很給面子了,算起來,哪個酒店敢給你這麼大的單啊,人家讓你簽了兩萬的單也夠了。
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簽單了,點了點頭說道:「行,刷這張卡吧。」說着話,我依依不捨的拿出了我懷裏的銀行卡,這張卡可是我上學時候打工攢的零花錢,沒想到被二叔這一單坑的,搞了個身無分文。
現在我身上沒錢要想辦法搞點錢才行,不然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何況陽子的醫藥費,如果再不交費,醫院一停藥那可就糟了,想着想着,最後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笙路墓裏帶出的玉寶。
就是那個從擠血棺裏面拿出來的,那個東西雖然是一個下樑子,但是也值不少錢呢,二叔將那東西一直放在我這裏保管着,看來這次想搞點錢就只能靠它了。
我拿着玉寶在當地打聽了一遍,終於問到了幾條古玩街,在幾條古玩街里轉悠了幾圈,考察了一下當地的古玩市場,終於鎖定了一家古玩店,其實這玉寶想要出手也挺難的,古玩這一行水特別深,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不好出手,更別說我這塊燙手的山芋了。
一般來說古玩店裏都收玉寶,但是,也要碰到懂行的才行,你要碰到一個眼瞎的,那你這塊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