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和陽子聽了都紛紛跟泄了氣的氣球似的,書生則是眼珠子在眼眶裏亂轉似乎是在想些什麼,我剛想要開口問問他這是想什麼呢,忽然,他踏步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對公輸仁質問道:「那你有沒有在楊老闆的家見過這些人?或者說,這些人裏面有沒有你熟悉的?」
公輸仁聽聞書生的質問,依舊是搖頭晃腦的回答不知道,我本來以為能有些線索的,一聽他回答說不知道,激動的心又掉進肚子裏了,書生的不由的也嘆了口氣,似乎也對這個回答很失望。
陽子見狀,緩緩的說道:「行了,別問了,我看這傢伙什麼都不知道,何況聽小王爺的講述,楊步活那麼一個陰險狡詐的人,既然我們能想到逼問他,他自然也能想到,想必他也不會這麼傻,畢竟是混摸江湖的老炮了,咱們還是往其他的方向想一想吧……」
眾人聽了陽子的話都沉默了,陽子說的這番話其實很有道理,我們也是因為瘦子的一時衝動,才導致想的方向全部都一邊倒了,萬萬沒想到,平時不動腦子的陽子的一席話,竟然讓我們茅塞頓開,與其只認為這是楊步活派來的,不如想想其他方向。
眾人默默的將目光看向陽子,陽子被我們眾人看的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有點尷尬的說道:「你……你們都這麼看着我幹嘛……」忽然,就在陽子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我突然的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影在我腦子一直是模糊的。
也許,用那個神秘人的幕後主謀來形容他更加好一點,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總感覺這個人在我身邊,甚至可以說他一直在監視着我的一舉一動,當初在九卦山的時候,那個紫蠍應該也是他派來的,這次的這幫老麻雀很有可能也是他派來的,這幫人應該也一直在尋找『長生之謎』了。
當年,楚家人被清洗的慘案,跟着人應該也脫了不了關係,能撼動摸骨界的人,這人得多可怕,沒想到我先走所要面對的竟然是這麼一個人,單單的說實話,先走這個人就算是把我們這幫人全部殺了,也不會有任何一點動靜,可以說,我們是死的不明不白,甚至於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開口道:「陽子也許說的沒有錯,我們老是想着楊步活,可是,一直謀害我們的不止是楊步活這一股勢力,那股未知名的勢力的我們先走一點線索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那幫人能請的動紫蠍徒弟這樣的殺手,說明他們的勢力一定強的讓人害怕。」
書生聞聲點了點頭,接話道:「嗯,小王爺分析的有道理,一直以來,我們總是把重點放在楊步活身上,其實,我覺得楊步活很有可能是另一股勢力的一個棋子,能另一股勢力就是故意讓我們誤認為是楊步活,這樣一來,他們的嫌疑就可以徹底抹掉了。」
「不過,我們除了知道他們能動用像紫蠍徒弟這樣的殺手,其他的我們一點都不了解,我
們先走完全是處於被動狀態,如果不是剛剛陽子那一句話點醒了咱們,很有可能咱們還在圍繞着楊步活這個人轉呢……」
眾人聽了書生的一步步縝密分析,都不由的重重點頭,瘦子如有所思的說道:「這樣說來,這伙勢力可以命令老麻雀這幫人,那這樣的勢力應該沒有幾個吧,能動用『老麻雀』的勢力……」
瘦子嘴裏一邊重複着,一邊踏着步來回的在屋裏走着,忽然,我和瘦子同時眼前一亮,在那一瞬間,我們兩個互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是……」書生見我和瘦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們想到什麼了?」
瘦子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示意的問道,你說還是我說,我對他點了點頭,示意讓他說吧,瘦子看我做的表示,默默的點了點頭,他清了清嗓子,這才給書生他們解釋道:「我跟小王同志想到一塊去了,按照老麻雀這貨的性格,在道上或者說,能讓他聽命令的勢力應該沒有多少,這個人的性格從做事風格上就能看得出,他這個人很囂張,而且很硬,所以,我想唯一能讓老麻雀聽命的勢力,恐怕只有趙家了……」
在場的所有聽到瘦子的話,不由的得到倒吸一口涼氣,個個都露出震驚的神色,陽子詫異道:「什麼!趙家!」書生臉色也是一幅震驚,隨後臉色暗淡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也許,瘦子跟小王爺說的不錯,他們分析的很有道理,按照瘦子講述老麻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