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珠說:「俊鳥,我和小珠不能要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還是把這些化妝 et」
廖小珠說:「姐,這些東西咋說也是俊鳥的一片心意,你還是收下吧,咱們是不要,俊鳥也退不回去了。」
秦俊鳥說:「是啊,大珠,這些化妝品都是在省城買的,你和小珠要是不收下的話,那我的錢可白花了。」
廖大珠只好點了點頭,說:「那好吧,這化妝品我和小珠收下了,你以後可不能亂花錢了。」
廖小珠興高采烈地拿着化妝品樓去了,廖小珠是個愛美的人,秦俊鳥買來的這些化妝品平時在村里根本看不到,算有錢都沒地方買去,她對這些化妝品簡直是愛不釋手。
到了晚,吃過了晚飯,秦俊鳥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這一路勞頓顛簸,他有些累了,想好好地睡個覺。
秦俊鳥脫了衣服剛躺下,還沒來得及閉眼,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俊鳥,快開門啊,我是你大哥,你快把門打開,我找你有急事。」秦俊山在門外扯着嗓子大聲地叫喊着,聽起來非常急切。
秦俊鳥急忙披衣服,下床出了屋子,邊走邊說:「別敲了,我這開門,幸好我家的門結實,要不然讓你給敲壞了。」
秦俊鳥走到門口把房門打開,他看到秦俊山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滿頭都是汗。
秦俊鳥打了一個哈欠,說:「大哥,這麼晚了,你咋跑來了?」
秦俊山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氣不接下氣地說:「俊鳥,不好了,家裏出事了,你趕快去看看吧。」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地說:「家裏出啥事情了,是不是咱媽病了啊?」
秦俊山搖了搖頭,說:「咱媽沒病,是俊河出事了?」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俊河出啥事情了,他不是前一陣子剛放出來嗎?他這才過幾天安生日子啊,他是不是又在外邊惹禍了?」
秦俊山說:「到底是咋回事兒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晚吃完晚飯,我去俊河屋裏要根煙抽,我看到他一個人在喝悶酒,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我,看他那樣子好像心情不好。」
秦俊鳥說:「你沒問他是因為啥事情心情不好?」
秦俊山說:「我問了,可他只顧着喝酒,根本沒接我的話茬。」
秦俊鳥說:「俊河他現在在啥地方啊?」
秦俊山說:「我剛才出門廁所的時候看到他的手裏邊拿着一把菜刀,我問他要幹啥,他嘴裏嚷嚷着說要宰了麻鐵杆,那麻鐵杆可是麻鄉長的兒子,麻鄉長只有麻鐵杆這麼一根獨苗,麻鐵杆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那麻鄉長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俊鳥說:「你眼看着他拿着菜刀出去,那你咋沒攔着他呢?」
秦俊山苦着臉說:「我攔他了,可是沒攔住,他把我推倒了,一個人拿着菜刀向村外的公路跑去了,我追到村口的時候,他早已經跑的沒影兒了。」
秦俊鳥說:「這怪了,我看二哥平時跟那個麻鐵杆關係挺不錯的,兩個人互相之間稱兄道弟的,還經常在一起喝酒,現在咋翻臉成仇人了呢?」
秦俊山說:「誰說不是呢,我也覺得納悶,俊河以前沒少跟麻鐵杆在一起吃喝玩樂,兩個人的關係好着呢,差穿一條褲子了,現在咋說翻臉翻臉了,我實在是弄不懂。」
秦俊鳥這時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他無意間看到姚核桃和麻鐵杆在一起偷情的事情來,世沒有不透風的牆,秦俊河肯定是知道了姚核桃和麻鐵杆的醜事,所以才會這麼憤怒,算他和麻鐵杆的關係再好,他也接受不了這種事情,麻鐵杆睡了他的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當活王八,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了,以他的脾氣,拿着菜刀去找麻鐵杆拼命也是正常的事情。秦俊河從小精明,吃不得一點兒虧,從來都是他占別的便宜,如今他吃了這麼大的虧,老婆都讓麻鐵杆給睡了,他當然要找麻鐵杆去算賬了。
秦俊鳥想到這裏,急忙說:「大哥,二嫂在家裏嗎?」
秦俊山說:「核桃不在家裏,俊河昨天和核桃不知道因為啥吵了起來,俊河還動手打了核桃一耳光,當時要不是我和紅喜攔着,俊河非得把核桃打個好歹不可,不過這件事情也挺怪的,平時核桃把俊河管得服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