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春草,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好,我根本算不啥好男人。」
楊春草說:「俊鳥,你說這話可騙不了我,我是過來人,啥樣的男人可靠,啥樣的男人不可靠,我一眼能看出來。」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你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你咋能一眼看出來這男人可靠還是不可靠?」
楊春草笑了笑,說:「我雖然不是神仙,可這點兒本事我還是有的,跟男人打了這麼多年交道,我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我這些年可白活了。」
秦俊鳥說:「這麼說來,你的這雙眼睛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還厲害?」
楊春草說:「我這雙眼睛雖然不那孫悟空的火眼金睛,可我這眼裏也不揉沙子,好男人和壞男人我還是能分清的。」
秦俊鳥說:「既然你這麼了解男人,這些年來你難道沒遇到一個可靠的男人嗎?」
楊春草說:「這年月要想找一個可靠的男人可不那麼容易,要找一個值得你託付終身的男人更難了,這種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秦俊鳥說:「這個世好男人多得是,你要是真想找一個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也不難,看你肯不肯花心思去找。」
楊春草說:「有你在眼前,我何必費事找別的男人呢,我看好你了。」
秦俊鳥說:「可我已經結婚了,你還是別在我的身浪費時間了。」
楊春草說:「算你結婚了也沒關係,我不在乎名分,你可以照樣過你的日子,我是不會逼你離婚的。」
秦俊鳥說:「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把我當成啥人了,這種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
楊春草嘆了口氣,說:「你這個人真是榆木腦袋,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了,你咋還不開竅呢。」
秦俊鳥說:「這不是開竅不開竅的問題,是我不能那麼做。」
楊春草惱火地說:「俊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啊?」
秦俊鳥苦笑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這跟美醜沒有關係?」
楊春草挺了挺如小山一般高聳的胸脯,雙手死死地抓住秦俊鳥的胳膊,說:「那跟啥有關係?」
秦俊鳥說:「春草,我跟你說了這么半天,你咋還不明白呢,咱們兩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楊春草說:「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都跟定你了,你都別想逃我的手掌心。」
秦俊鳥說:「春草,你咋死心眼呢?我都跟你說這麼多了,你咋還一條路走到黑呢。」
楊春草說:「俊鳥,今天不管你說啥,你都別想讓我改變主意,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楊春草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秦俊鳥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你說那個胡六斤以前沒少欺負你,你和胡六斤之間到底是咋回事兒啊?」秦俊鳥把話題扯到了胡六斤的身。
楊春草說:「胡六斤那個狗東西是個流氓,他跟我是一個村的,從小不學好,沒少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長大了變得更壞,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兒,喜歡跟在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的屁股後面說怪話,不過村裏的女人知道他是啥德行,所以沒人搭理他,這個狗東西在村里不能得手,他跟外村的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搞,把村里村外弄得雞犬不寧烏煙瘴氣的。」
秦俊鳥說:「我看這個胡六斤年紀也不小了,他難道沒娶媳婦嗎?」
楊春草冷哼了一聲,說:「要說這個胡六斤也不是一無是處,這小子腦袋瓜子還是挺靈活的,前幾年他做生意掙了幾個錢,也娶了一個媳婦,不過後來他把掙來的錢全都敗光了,他那個媳婦見他不走正路,跟他離婚了,自從離婚之後,他徹底變壞了,可以說是壞透了,村裏的女人沒少讓他佔便宜。前一陣子,他天天晚都在我家周圍轉悠,想打我的主意,不過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為了不讓他得逞,我天天晚抱着菜刀睡覺,有一天晚還是讓這狗東西摸進了我的房間裏,幸虧我發現的早,砍了這狗東西一菜刀,不過那一刀砍偏了,這狗東西只受了點兒皮外傷,等他傷好了之後,不僅沒有老實,反而變本加厲,害得我晚睡覺都不敢睡踏實了。」
秦俊鳥說:「胡六斤這麼欺負你,你家裏人難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