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大廳的天棚忽然亮起了一束耀眼的燈光,燈光斜射在舞台上,台下頓時鴉雀無聲,人們都睜大了雙眼伸長了脖子向台上看去。
大廳的牆上掛着兩個大音箱,音箱裏傳出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就在音樂響起的同時,從後台走出來一個上凸下翹的年輕女人。
女人的臉上濃妝艷抹,根本看不清楚她的真實模樣,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緊身開領的黑色衣服,下身穿着一條超短裙,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露在外面,被燈光一照,反色出一片炫目的光芒。
女人隨着音樂的節奏動作誇張地扭動着身子,做出各種誘人的姿勢,台下的男觀眾們看得如痴如醉。
秦俊鳥看了一會兒,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對顧連舉說:「顧老闆,她這是跳的啥舞啊,還沒有大街上的秧歌好看呢,在那裏扭來扭去的,從頭到尾都是那一個姿勢。」
顧連舉看了秦俊鳥一眼,笑着說:「這才剛剛開始,你好好看着吧,好戲在後面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俊鳥只好把嘴閉上了,耐着性子看下去。
女人在台上扭腰甩臀地跳了一陣子,這時候音樂突然一變,女人的動作也跟着音樂變了,她的雙手攀上了自己那兩個豐滿高聳的肉峰,當着台下的觀眾們旁若無人地揉了起來。
台下的觀眾一邊看着一邊咽着口水,有的觀眾都看傻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那兩個肉峰,連眨都不眨一下。
秦俊鳥沒想到女人會來這麼一手,羞得他急忙把頭低了下去,他偷眼看了身旁的顧連舉一眼,只見他正看得興致勃勃,一點兒也不覺得羞臊。
女人在自己的兩個碩大的肉峰上揉了一會兒,又把手伸到自己的兩腿間,來來回回蹭了幾下,接着女人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着觀眾,弓起腰,高高地撅着屁股,大幅度地擺動起來。
女人穿的是超短裙,她這一擺動不要緊,裙子下的風光全都呈現在了觀眾的眼前,幸好她裏面還穿着三角褲衩,那些男觀眾們只能抓心撓肝兒看着女人那忽隱忽現的三角褲衩,想像着女人那片被褲衩遮掩住的神秘地帶。
秦俊鳥實在不想看了,他說:「顧老闆,這個女人也太不像話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咋能這樣干呢,這不是傷風敗俗嘛,她就不嫌害臊啊。」
顧連舉白了秦俊鳥一眼,說:「她這是在表演,人家吃的就是這碗飯,這有啥可害臊的,真是少見多怪。」
秦俊鳥還想說話,可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說了,自己要是說多了,會被顧連舉嘲笑的。
就在秦俊鳥和顧連舉說話的時候,台上的女人已經脫掉了上衣,她裏面只穿一個胸罩,胸罩上帶有黃黑相間的豹紋,看起來跟女人平常穿的胸罩有些不一樣。
女人那兩個雪白飽滿的肉峰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眾人面前,兩個東西隨着女人的扭動而上下跳動着,看得秦俊鳥臉紅心跳的,他心想這個女人膽子也太大了,當着這麼多男人的面,就敢把衣服脫光了,把那兩個肉峰露給外人看,她要是有男人的話,讓她的男人知道了,還不打死她。
這種舞秦俊鳥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時候他也徹底明白過來顧連舉剛才所說的好戲究竟是啥了,原來這個女人跳的舞其實就是脫衣服的舞,而且是當着男人的面脫衣服。
女人把脫掉的胸罩拿在手裏甩了幾下,然後掄過頭頂用力地搖了幾下,一揚手把胸罩扔到了台下。
台下頓時一片混亂,人們一哄而上,爭搶着女人扔下來的那個胸罩。
秦俊鳥說:「顧老闆,這些男人為啥要搶女人的衣服啊,你們又穿不了,就算搶回去也沒啥用。」
顧連舉無奈地笑了笑,說:「他們是穿不了,不過搶到的人可以收着,當他想女人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聞聞,這樣就不想女人了。」
秦俊鳥知道顧連舉是在說笑話,他向舞台上瞄了一眼,說:「她跳這種舞也太不要臉了,真是不知道她是咋想的,幹啥事情不好,偏幹這種事情。」
顧連舉說:「秦老闆,這年月大家出來拋頭露面的還不都是為了錢嘛,跳這種舞是丟人現眼,可是這些女人圖的是錢,只要有錢可賺,別說是跳舞了,你就是讓她們跳火坑,她們都願意。」
秦俊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