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着張智偉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看着他,我也不說話,我覺得自己脖頸處已經有血跡流出來了,張智偉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兇殘,他就這麼盯着我,好一會兒,他長出了一口氣,放下了自己手裏面的匕首,順手就把煙點着了。
我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我一腦『門』子的氣,但是我沒有開口,我知道,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我的很多行為,在他的眼裏,那就是齷齪,無恥,但是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好,只要能達到目的,我什麼都能做,更主要的,我覺得我好像又進入到了以前的,那個很熟悉的『精』神狀態,好像思想又變得,有些恢復了當初應該治療的時候。 」
我有些時候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事後都不會覺得那是我做的,但是我意識裏面還有狀態,好像是我的『精』神疾病,又有些復發了,但是我覺得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能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好像又不是『精』神疾病,我想來想去,也懶得再去想了。
因為我現在什麼都無所謂了,橫豎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我想要儘快的給李夢瑤報仇,為了報仇,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其實接下來很長是一段時間,我的行為,是非常非常瘋狂的行為,讓所有人都害怕的行為,我覺得我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可是實際上,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控制。
我腦子裏面天天就閃着一個想法,給寶哥報仇,讓寶哥幫我殺成妖,我有時候會幻想到周圍的血海,幻想到自己去殺人,把殺害夢瑤的那些人,一口一口的撕爛,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想,更可怕的,這些所有的思想,都潛伏在我的內心深處。
我外表表現的還是非常的正常,非常的冷靜的,可是其實,我從李夢瑤死在我懷裏的那一霎那開始,我就已經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了。
怎麼說呢,不知道怎麼解釋,用醫學角度的話來說,那就是,『精』神疾病,又復發了,『精』神病人做出來的很多事情,都是無法理解的。
我現在的狀態,其實就處於這個樣子,只是我自己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就像金磚和金條之前和我說的那樣,總覺得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看起來又哪裏又正常,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開始的時候也是沒當回事的。
直到後來被寶哥他們發現,把我送去治療,怎麼說,算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在『精』神隱患徹底發作,也就是『精』神徹底崩潰,變成真真正正的『精』神病之前,把我給從死亡,或者更深的邊緣,給我拉了回來。
天『色』慢慢的亮了起來,我們兩個等了好一會兒,很快,寶哥把煙扔到了一邊,伸手指了一下我斜前方,一個騎着車子過來的初中生。
雖然我年齡也不大,但是我膀大腰圓,而且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說不出來的老成,看起來也是非常的成熟,我轉身推開了邊上的『門』,就下車了。
我衝着那個初中生走了過去,到了他邊上的時候,我順手一摟他的脖頸「小伙子,等一下,先別走呢,你是海東青的兒子吧?」
這個初中生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帶着一副眼鏡,看起來非常的斯文以及稚嫩,他聽着我這麼說,連忙的點了點頭,伸手一扶自己的眼鏡「你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啊,找我爸爸做什麼。」
「你往那邊看,那邊是不是你乾爹?」
說完,我伸手一指車子裏面的寶哥,這個孩子認識寶哥的,當看見寶哥的時候,他直接就張大了嘴「乾爹!」吼完之後,他停下車子,衝着那邊就沖了過去。
我回到了車子裏面的時候,這個初一的小初中生也上車了,他看起來和寶哥很親的樣子,不停的和他說笑着,寶哥一邊看着我,一邊和這個孩子在說話。
我發動了車子,緩緩的行駛,孩子對寶哥是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很快,我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大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我看着後面的孩子還在和寶哥說話,我下車,坐到了車子後面,我看了眼對面的寶哥,接着我拿着事先準備好的『毛』巾,一下就捂住了這個孩子的嘴,我『挺』用力的,他使勁掙扎了兩下。
就在這個時候,寶哥突然之間就抓住了我的手,我猛的一轉頭,與他兩個人就對視,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憤怒,我覺得他甚至又要我命的衝動了,我死死的盯着他,一